這其中有三人早已被李華清重金收買,上得堂來,據實直說:
“大人明鑒,楊助鐘私下裡確曾跟我們提及給李華清下毒一事。”
“還明言是牢頭指使他乾的,我等絕不敢有半句虛言。”
牢頭一聽,臉色瞬間變得慘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知道大勢已去,隻好耷拉著腦袋,無奈地承認:
“大人,我……我確實指使楊助鐘給李華清下過毒,可……”
說著,他側身猛地一指馬捕頭,聲音陡然提高八度:
“我並非主謀!這一切都是馬捕頭在背後指使我乾的!”
馬捕頭此刻嚇得肝膽俱裂,慌忙“撲通”一聲跪拜在地,連連磕頭,聲嘶力竭地喊道:
“大人,冤枉!”
“這牢頭純粹是血口噴人,想拉我下水,求大人明察!”
牢頭怒目圓睜,衝著馬捕頭吼道:
“你還敢抵賴!”
“你親口跟我說過,要將李華清殺李三兒的罪名坐實。”
“既然他死活不承認,那就乾脆毒死他,為的是讓史……”
譚陸一聽,心中暗叫不好,這事兒眼看要牽扯到史衡身上,若是任由事態發展,恐生變數,當下斷喝一聲:
“馬捕頭,你認是不認?”
馬捕頭嚇得身體猛地一哆嗦,哆哆嗦嗦地回道:
“大人,我不認!”
“他就是一條瘋狗,逮誰咬誰。”
譚陸冷哼一聲,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掃視,最終一揮手:
“先將這兩人暫且收監,待本官後續詳查!”
緊接著,譚陸傳喚了驗屍官:
“那楊助鐘的屍體,你查驗得如何了?”
“可有定論?”
驗屍官上前一步,畢恭畢敬地回道:
“回大人,楊助鐘生前遭受過重創,以他當時的身體狀況,單靠他一人之力,實難完成上吊這般複雜且費力的舉動。”
“再者,從他遺體呈現的狀態判斷,吊死前居然毫無掙紮的跡象,這著實怪異。”
“正常而言,即便是上吊自殺,身體出於求生本能也會不受控製地掙紮一番。”
“依下官之見,他應是在昏睡狀態下被人吊死的。”
譚陸微微點頭,轉而看向清縣午佐:
“對於他的這個結論,你是否認可?且說說你的看法。”
午佐嚇得“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額頭上冷汗直冒,哆哆嗦嗦地說道:
“大人,小的當時其實也瞧出了這點端倪。”
“可……可隻因見他身上揣著那封遺書,心中便犯了嘀咕,以為事有定論,所以沒敢將這一發現如實寫進驗屍報告裡,小的知錯了。”
譚陸聽罷,側過頭,目光如冰刀般直直刺在孫湖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冷笑:
“哼,瞧瞧,你們這兒的辦事人員,個個是‘人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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