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論文需要潤色”“要符合實驗室整體研究方向”為由,將論文扣下。
一周後,當原主看到發表出來的論文,署名隻有陳明遠,自己的名字消失得無影無蹤,憤怒的火焰在他胸腔熊熊燃燒。
他衝進陳明遠的辦公室理論,卻隻換來陳明遠冰冷且充滿壓迫感的回應:
“你不過是個初出茅廬的學生,沒有我的指導,沒有實驗室提供的設備與經費,你能做出什麼?”
“這成果放在你名下能有多大影響力?我這是在幫你積累經驗!”
原主的辯駁被堵在喉嚨,滿心委屈卻又無可奈何,畢竟畢業的生死大權還握在陳明遠手中。
此後,類似的事情一次次上演,每一個新成果都被陳明遠掠奪。
實驗室裡,陳明遠還時常當著眾人的麵打壓原主:
“這點實驗數據波動都處理不好,還想搞科研?”
“看看你同期的同學,再看看你,我是看你還有點潛力才肯繼續帶你,彆不知好歹!”
長期的精神霸淩,讓原主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懷疑。
可一想到多年的學術追求,他隻能咬著牙,在實驗室沒日沒夜地苦乾,任由畢業時間一延再延。
終於,熬過了暗無天日的研究生生涯,原主憑借紮實的專業知識,在陳明遠看似“慷慨”的推薦下,成功留校任教,成為一名大學老師。
他本以為自己終於掙脫了枷鎖,能自由翱翔在科研天空。
卻沒想到,這隻是陳明遠更深一層控製的開始。
陳明遠以慶祝他畢業並入職為由,大張旗鼓地舉辦了一場酒宴。
酒桌上,陳明遠笑裡藏刀,不斷招呼著眾人向原主敬酒,言辭間滿是對他未來的“期許”。
有那麼一瞬間,原主甚至覺得陳明遠沒有那麼討厭了。
畢竟,自己是十八線小縣城走出來的窮學生,能當上山河大學的老師,已經實現了人生逆襲。
而這一切的功勞,首推陳明遠。
燈火輝煌的酒宴上,原主在眾人的勸酒聲中漸漸失去了意識。陳明遠看著眼神已經迷離的他,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陰笑,向身旁的心腹使了個眼色。
心腹心領神會,扶著原主離開了喧鬨的酒宴現場,將他塞進車裡,直奔早已預定好的酒店。
與此同時,陳明遠的女兒陳雪早就在酒店外的汽車裡等候。
陳雪中專畢業,平日裡嬌生慣養,養成了任性跋扈的脾氣。
她走進房間,看著不省人事躺在床上的原主,欣喜不已。
原主高大帥氣,自從他第一次進陳家家門時,陳雪便一見鐘情。
為此,很少去父親辦公室的她,之後便經常跑父親的辦公室,就是為了多見見自己的“心上人”。
隻是她長得大餅臉,身材臃腫,學曆又低,根本入不了原主的眼。
知女莫若父,陳明遠何嘗不知道她的小心思?
看著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原主,陳雪忍不住上前摸了摸他帥氣的臉龐。
她脫掉了衣服,躺在了原主身旁,而後也脫掉了原主的衣服。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在原主臉上,刺醒了他。
頭疼欲裂的他剛想翻身,卻猛地發現身旁躺著導師的女兒時,瞬間驚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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