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清抬頭看了林默一眼:
“每個月?”
“這不對吧,那個老婆婆又不是本地人,怎麼可能每個月報失蹤?”
“她和女兒可是第一次來天堂島”
華清隨後對著手機說道:
“梁隊,即便那才婆婆是瘋子,這件事我也要查個水落石出。”手機裡傳來梁隊最後的威脅:
“鄭華清,你要是敢違抗命令,我現在就上報周局,讓你卷鋪蓋滾蛋!”
華清滿不在乎地說道:
“隨便。”
說完華清便掛斷了他話,轉身看向林默:
“好,你既然說李秀蘭已經離島了。”
“你帶我去港口查看離島證明。”
林默聽後愣了一下:
“這又不是出國,信息登記的沒有那麼詳細。”
華清冷笑:
“那就是沒有離島證明嘍?”
“沒有證明,你說個屁?!”
林默的喉結劇烈滾動,右手悄然摸向腰間配槍:
“老鄭,你彆......”
華清仿若未聞,他要根據原劇情中的線索,前往關押著李秀蘭的山洞。
坐上警車後,華清發動了引擎。
他猛打方向盤拐上盤山公路,車輪碾過碎石發出刺耳聲響。
後視鏡裡,林默的黑色suv緊追不舍。
當經過第七個急轉彎時,華清突然踩下急刹,前麵出現了一個警示牌:
“鷹崖危險禁止入內”。
華清冷笑了幾聲,下了車,順著布滿青苔的小徑摸索前行。
身後傳來林默氣急敗壞的嘶吼:
“老鄭,你不要命了?”
“‘危險’兩個大字你沒看見嗎?”
華清懶得理他,轉過一處斷崖,瀑布的轟鳴聲驟然放大。
華清在飛濺的水霧中瞥見半掩在藤蔓後的洞口,潮濕的腐臭味撲麵而來,混雜著鐵鏈拖曳的嘩啦聲。
他心中一喜:
“就是這裡了。”
走進山洞,洞內燭火搖曳,六七個女人蜷縮在角落,腳踝都鎖著鏽跡斑斑的鐵鏈。
她們蓬頭垢麵,眼神驚恐如驚弓之鳥,看到華清的警服時,反而發出壓抑的嗚咽,拚命往陰影裡縮。
“彆怕!我是警察!”華清扯開領口的警徽,聲音在山洞裡回蕩:“誰是李秀蘭?”
華清不說自己是警察還好,一說,這些可憐的女人更害怕了。
角落裡的年輕女人渾身一顫,怯生生地舉起手。
她的碎花裙早已破碎,腳踝被鐵鏈磨得血肉模糊。
華清挑了眉頭,柔聲說道:
“各位,彆怕。”
“我是剛剛從總局調來天堂島的一名好警察,和島上其他人不同。”
“我會帶你們出去,並把那些人渣繩之以法。”
山洞裡死寂一片,唯有李秀蘭壓抑的啜泣聲在岩壁間回蕩。
一個頭發結成硬塊的女人突然尖笑起來,笑聲淒厲:
“嗬嗬,少騙人了,你們就是一丘之貉。”
她瘋狂扯動鐵鏈,鏽屑簌簌落在滲血的腳踝上:
“你們哪個不自稱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