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燭光下,安重國被關在最深處的牢房裡,蓬頭垢麵,滿臉胡須,身上的囚服破舊不堪,散發著一股刺鼻的惡臭。
“王爺,我們來救你了。”為首的殺手低聲說道,一邊用匕首挑開了牢門上的鐵鏈。
安重國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驚喜,但很快又警惕起來:
“你們是誰?為什麼要救我?”
“老皇上派我們來救你的。”殺手一邊說著,一邊把將安重國拉了起來。
安重國聽後大喜:
“太好了,皇兄果然沒有忘記我。”
“還是他對我好啊。”
安重國跟著殺手們走出了牢房。
一行人小心翼翼地穿過長長的甬道,每走一步都十分謹慎,生怕引來獄卒。
然而,當他們走到天牢門口時,卻發現外麵站著密密麻麻的禦林軍,火把將四周照得如同白晝。
禦林軍統領陸遠手持長劍,眼神冰冷地看著他們:
“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來天牢劫囚。”
殺手頭子一開始慌了神,但很快又鎮定下來,惡狠狠地說道:
“你少給我們潑臟水了。”
“我們是奉太上皇之命來接齊王出獄。”
陸遠冷笑:
“什麼太上皇,從來沒有聽說過。”
“擅自稱帝,可是要殺頭的。”
他的話音未落,便抬了抬右手,暗處突然射出一排弩箭,為首的兩名殺手猝不及防,當場被釘在牆上。
剩餘殺手見狀,立刻抽出腰間彎刀,如惡狼般朝著禦林軍撲去。
陸遠長劍一揮,禦林軍迅速結成防禦陣型。
長槍如林,盾牌交錯,將殺手們的攻勢死死擋住。
殺手頭子怒吼一聲,彎刀舞得密不透風,試圖衝破防線。
他身形矯健,刀法刁鑽,每一次揮砍都帶著破風之聲,竟在禦林軍的防線中撕開一道小口子。
然而,陸遠早有準備。
他大喝一聲:“變陣!”禦林軍立刻變換陣型,將殺手們分割包圍。
陸遠親自衝向殺手頭子,長劍與彎刀相撞,火星四濺。
陸遠武藝高強,劍法精妙,幾個回合下來,殺手頭子便漸漸落入下風。
另一邊,安重國被眼前的廝殺嚇得瑟瑟發抖,想要趁機逃跑。
一名禦林軍眼疾手快,長槍橫掃,直接將他絆倒在地。
還未等他爬起,幾名禦林軍便衝上前,用繩索將他捆了個結結實實。
殺手們見突圍無望,安重國又被擒,頓時軍心大亂。
禦林軍抓住機會,發起猛烈進攻。
長槍如雨點般刺出,慘叫聲此起彼伏。
不到半個時辰,殺手們便死傷殆儘,隻有負傷的殺手頭子被生擒。
陸遠看著被押解過來的殺手頭子和安重國,眼神冰冷如霜。
他下令將兩人重新送回天牢關押,同時命人清理戰場。
次日清晨,金鑾殿內晨光斜照,鎏金龍椅上的華清神色冷峻,十二旒冕冠隨著動作輕晃,玉珠相撞發出細碎聲響。
“安敬業!”華清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目光如利劍般射向下方人群中主管宗人府的郡王安敬業。
安敬業身形微顫,急忙出列,伏地叩首:
“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