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卿此計雖妙,隻是之前查封齊王府時,已將低等奴仆儘數遣散。”
他故意拖長尾音,看著趙德昌眼底閃過的狂喜:
“如今那呂老三,怕是如斷線風箏,難尋蹤跡了。”
“陛下不必擔憂!”趙德昌立馬回道:
“臣唯恐奸人作祟,早已派人暗中尋回呂老三,隻等陛下聖裁!”
華清摩挲著腰間玉佩,冰涼的羊脂玉觸感讓他清醒。
嘴角勾起一抹恰到好處的欣慰,眼底卻泛起寒冰:
“趙卿果然忠君體國。”
他揮袖示意殿前太監:
“即刻隨趙大人去接證人,不得有誤。”
趙德昌起身時故意踉蹌半步,擺出誠惶誠恐的模樣:
“臣定當萬死不辭!”
轉身時與周文遠交換的眼神,卻像毒蛇吐信般陰毒。
當呂老三進殿時,看到滿朝文武,驚得他渾身一抖。
這是他第一次踏入金鑾殿,漢白玉台階的反光刺得他睜不開眼,膝蓋剛觸地就癱軟如泥,隻能趴在地上瑟瑟發抖。
“啟稟陛下,證人已帶到。”
趙德昌刻意拖長聲音:
“呂老三,還不快向陛下供述你與太後的……”
“慢著。”華清抬手打斷,十二旒冕冠下的眼神似笑非笑:
“市井傳言沸沸揚揚,光憑人言恐難服眾。”
他指尖輕叩龍椅扶手,鎏金蟠龍在陰影中張開獠牙:
“朕忽然想起,最好的證明朕清白的方法不就是滴血認親嗎?”
“來人!將安重國從天牢帶過來!”
片刻後,禦林軍拖拽安重國的鐐銬聲從殿外傳來時,趙德昌的瞳孔猛地收縮。
隻見安重國披頭散發被推搡進來,囚服上還沾著草屑。
“取一碗淨水。”
華清起身走下丹陛,龍靴踏過青磚的聲響讓呂老三牙齒打顫。
當太監捧著銀碗靠近時,千機飛到了他身邊,指尖的明礬粉末悄然落入水中,當真是神不知鬼不覺。
安重國的手腕被粗魯地拽起,匕首劃過皮膚的瞬間,他悶哼一聲,血珠墜入碗中,在清水裡綻開暗紅的花。
華清接過匕首時,刀刃在掌心壓出白痕,卻精準地避開動脈,幾滴鮮血滴入碗中,與安重國的血珠隔寸懸浮。
趙德昌嘴角勾起冷笑,剛要開口質疑,卻見碗中血水突然如磁石相吸,迅速交融成渾濁的絳色。
“天佑大宛!”陸沉舟率先伏地叩首,玄色官服上的仙鶴紋幾乎貼地:
“陛下的血和安重國的血融合,兩人係親生父子無疑。”
華清坐回龍椅,兩道犀利的目光落在呂老三身上,嚇得他全身一顫。
現在皇上與具有皇室血統的安重國血液融合,兩人的親生父子關係一目了然。
如今自己即便往太後身上潑臟水,也無法否決皇上繼承皇位的正統性。
除了給自己惹來殺身之禍外,沒有任何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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