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浩征又指向那秀才:
“你呢?身為讀書人,竟也不明事理,跟著造謠?”
秀才臉色慘白,哆哆嗦嗦從袖中掏出一張紙:
“大人明鑒,小人、小人是受人指使……”
話未說完,就被魏浩征打斷:
“指使你的人,可是周文遠家的人?”
秀才瞪大雙眼,連連點頭,卻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嘴角溢出黑血——竟是中了毒。
魏浩征瞳孔驟縮,忙讓人施救,卻已晚了一步。
他無奈歎息:
“看到沒有?這就是給人當刀的下場。”
“事情敗露後,還會被人殺人滅口。”
在一係列嚴苛的舉措之下,街頭巷尾的謠言如被踩滅的燭火,很快熄了聲。
雲川城的秋風裹著金沙江的濕氣,將安重道的蟒紋披風吹得獵獵作響。
他攜家帶口跑來了雲川城,卻不敢當麵見靖西王安保塔。
他怕安保塔會扣押自己,便派了王福海去探口風。
早上天不亮,王福海換上一身灰布長袍,懷揣著安重道的蟠龍令牌,坐著馬車朝著西南首府錦陽城駛去。
到了中午時分,進了錦陽城後,到了靖西王府的鎏金大門前。
通報後,王福海跟著小廝穿過九曲回廊,沿途所見士兵皆甲胄鮮明,腰間佩刀在陽光下泛著冷光。
他咽了口唾沫,想起安重道說過“西南軍皆虎狼之師”,此刻才算真正領教。
“王公公,王爺有請。”小廝推開雕花木門,隻見坐在屋裡的男子麵容冷峻。
安保塔身著玄色勁裝,腰間彆著柄鑲寶石的短刀,正低頭看著桌上的羊皮地圖。
聽到腳步聲,他抬眼掃過王福海,臉上帶著一抹假笑:
“喲,還真是王公公呢。”
王福海忙掏出蟠龍令牌,雙手奉上:
“王爺,這正是陛下貼身之物,請王爺查看。”
安保塔接過令牌,指尖撫過蟠龍紋路,忽然冷笑出聲:
“當年先帝駕崩時,可是滿城素縞,怎麼如今又活過來了?”
王福海心臟狂跳,卻強作鎮定:
“陛下重病,為了宛國局勢穩定,傳了皇位。”
他向前半步,緩緩說道:
“王爺可知道,那安華清小兒有多荒唐?”
鎏金香爐中飄出龍涎香,混著血腥氣,讓王福海一陣眩暈。
他定了定神,細數華清四大罪狀:
一是對太上皇不尊,大匈退兵之後,居然不接太上皇回太平城。
二是不孝,居然把自己親爹齊王安重國給抓起來並關進天牢。
三是昏庸無道,殺害尚書令王鴻儒、沈相川等忠臣。
說完上述三條,王福海刻意壓低了聲音:
“最關鍵的是,安華清很可能沒有皇室血脈,他是齊王最不受待見的一個妃子和馬夫所生。”
“換句話說,他可是竊國賊,不僅他該死,太後和馬夫都該死。”
最後,他補充道:
“太上皇希望王爺能夠起事,打入太平城,助陛下奪回皇權,撥亂反正,重振朝綱。”
“若是成功了,陛下願封王爺為一等侯,世襲罔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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