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本來是園區用來獎勵那些“業績”極其突出的“豬仔”的特殊待遇,意在刺激其他人,但華清卻把它變成了團隊的日常。
“喝!都給我放開了喝,今晚不醉不歸!”
華清舉著酒杯,摟著一個神色既惶恐又帶著一絲虛幻興奮的“豬仔”的肩膀,聲音蓋過了音樂。
那“豬仔”受寵若驚,手抖著端起酒杯一飲而儘,辛辣的液體灼燒著喉嚨,帶來短暫的麻痹和快感,讓他暫時忘卻了白天的恐懼和未來的絕望。
團隊裡所有人,無論“業績”好壞,全都參與了這場日複一日的狂歡。
他們嘶吼著跑調的歌曲,玩著拙劣的骰子遊戲,酒精和短暫的自由氣息麻醉著他們的神經。
白天?華清根本不見人影,不知道去了哪裡。
而這群人則因為宿醉,直到日上三竿才能從床上艱難爬起。
下午進行所謂的“詐騙工作”時也是昏昏沉沉、敷衍了事,效率低下得可憐。
他們的“業績”自然一落千丈,在園區裡成了笑話。
阿琳冷眼旁觀著這一切。
她看著華清揮金如土,看著那群“豬仔”醉生夢死,嘴角噙著冰冷的譏笑。
“蠢貨!”
她心裡暗罵華清:
“真以為靠這種手段能收買人心,他們就會替你賣命乾活?天真!”
“你以為吳經理真的會無限縱容你?一周時間,看你怎麼死!”
她甚至隱隱期待著吳欽莫的怒火,連帶著也埋怨起吳欽莫來:
“活該!真是看走了眼,居然相信這種瘋子能成事?你上頭還有大老板呢!”
“整個公司的業績要是因為‘野狼團’的垮掉而被拖累,看你這個經理怎麼交代!”
對於“野狼團”的荒唐行徑,吳欽莫自然一清二楚。
阿琳作為他安插的眼線,早已將每晚的奢靡和白天的不作為詳細彙報給了他。
辦公室裡,吳欽莫聽著阿琳的彙報,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著桌麵,麵色陰沉。
“……經理,他們昨晚又包場了‘金皇宮’,開了最貴的酒,鬨到淩晨三四點才回去。”
“今天上午整個組都沒起來床,下午的電話量還不到其他組的十分之一,成交更是零……”
阿琳小心翼翼地陳述著,觀察著吳欽莫的臉色。
吳欽莫冷哼一聲,卻沒有立刻發作。
他之所以按捺住怒火,原因有二。
其一,華清雖然花錢如流水,但詭異的是,他花的每一分錢都不是從公司賬上走的,也不是索隆留下的那些見不得光的“小金庫”。
這讓他極度困惑且好奇:這小子哪來的這麼多錢?難道在外麵還有隱藏的勢力或財源?
其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他親口給了華清一周的試用期,並且說了“不管你怎麼做”。
身為公司的高級管理者,他必須維持表麵上的“說一不二”,尤其是對華清這種桀驁不馴又能力詭譎的新人。
現在期限未到,他若提前插手,便是自毀威信。
他倒要看看,華清這看似自毀長城的狂歡背後,到底藏著什麼目的,或者說,看他最後能玩出什麼花樣來填上那巨大的業績窟窿。
“繼續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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