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話，我可都錄下來了。”
“你和賀新歡母子合謀殺害我，竊取張家產業，證據確鑿。”
“不…不關我的事！”失聲尖叫起來：“張總，這事兒不怪我啊。”
“都是賀新歡，她找到我，逼我這麼做的。”
“她說隻是讓我冒充你一段時間，我沒想過要害您啊。”
“我就是個拿錢辦事的小角色，求求您放過我吧。”
華清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像條狗一樣哀求，眼中沒有絲毫波動。
等他哭喊得差不多了，才緩緩從口袋裡掏出一張支票，扔到林默麵前：
“這是兩百萬，帶上錢，馬上滾。”
華清的聲音冰冷：
“記住，要是敢向賀新歡母子透露半個字，告訴他們我還活著……”
華清沒有說完，隻是那雙眼睛裡的寒光，已經讓林默如墜冰窟，仿佛看到了比死亡更可怕的東西。
“不敢，絕對不敢。”
“謝謝張總不殺之恩！”
林默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把抓起支票，胡亂地套好衣服，跌跌撞撞地衝出套房，仿佛身後有厲鬼索命。
華清看著林默連滾帶爬消失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
他拿起林默遺落在房間裡的手機，模仿林默的語氣和口吻，撥通了賀新歡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才被接起，那頭傳來賀新歡不耐煩的聲音：
“喂？又有什麼事？不是讓你安分點嗎？”
華清壓低聲線，模仿著林默那種略帶油滑又有些怯懦的語氣，但開口的內容卻讓賀新歡瞬間炸毛：
“賀總，最近手頭緊啊，雲貴這邊開銷大，你看……給支持個五百萬唄？”
電話那頭沉默了兩秒，隨即爆發出賀新歡壓抑著怒火的低吼：
“小畜生，你他媽瘋了？貪得無厭也要有個限度。”
“你現在能過上錦衣玉食的日子，是誰給你的？是我！”
“你彆得寸進尺。”
華清嘿嘿笑了兩聲，語氣變得無賴起來：
“賀總，話不能這麼說。”
“現在的生活好是比以前好了點，可惜錢不夠花，畢竟沒人會嫌錢多嘛。”
“再說了，我手裡可是有點……好東西。比如，某些您的‘處理’張華清時的談話錄音。”
“您說，這要是落到警方手裡，或者不小心讓張董聽到了……”
賀新歡的聲音瞬間冷了下來，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驚慌：
“錄音？你竟敢錄音？林默，你這是在玩火！”
“賀總，瞧您說的，我這不是為了自保嘛。”華清慢悠悠地說：
“五百萬，對您來說，不過是灑灑水啦。”
“對我可就不一樣啦，您就施舍給我吧。”
賀新歡在那頭沉默了好久，呼吸聲明顯加重，顯然在極力壓製怒火和權衡利弊。
最終，她幾乎是咬著牙說道：
“好，五百萬，我可以給你。”
“但是，你必須把所有的錄音原件、複製件，全部、立刻、當麵交給我。”
“不準留任何備份，要是讓我發現你耍花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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