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就是華清,先生還說好久沒見他了,挺想他的,今天可得好好喝兩杯。”
賀新歡臉上血色瞬間褪儘,腿一軟,趕緊扶住旁邊的玄關櫃才沒癱下去。
張華清?他墳頭草都得三米多高了。
她強撐著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哦…哦,好,我知道了。你…你忙吧。”
說完,幾乎是踉蹌著逃回了二樓臥室。
一進房間她就反鎖了門,背靠著門板大口喘氣,冷汗瞬間濕透了後背。
她衝到床頭櫃前,手抖得幾乎握不住手機,瘋狂地翻找通訊錄,撥打那個她以為永遠不會再聯係的號碼:
去年那個負責“處理”張華清的殺手頭目。
“您好,您所撥打的號碼是空號,請核對後再撥……”
冰冷的電子女聲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紮進她的心臟。
空號!怎麼會是空號?
那群人拿了她那麼多錢,事後她也確認過“處理”乾淨了,怎麼會聯係不上了?
一種極其不祥的預感像冰冷的藤蔓纏緊了她的心臟,越收越緊,幾乎讓她窒息。
難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親眼確認過……不對,我隻是聽了彙報……
她坐立難安,在房間裡像困獸一樣來回踱步。
張華清前年就死了,林默前幾天也被自己處理掉了,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張華清”到底是誰?
不多時,張強強吹著口哨回來了,一進門就聞到香味,看到滿桌菜也很驚訝。
“媽,今天什麼局啊?做這麼多好菜?”他湊到廚房門口問。
賀新歡此刻已經勉強鎮定下來,臉色卻依舊蒼白,她把兒子拉到一邊,壓低聲音:
“你爸說……晚上張華清要來吃飯。”
張強強一愣,隨即嗤笑一聲,滿不在乎地撇撇嘴:
“切,我當什麼事呢,原來林默那小子。”
“他不在雲貴好好待著,跑回來乾嘛?還敢登門?”
“媽的,戲還挺足,模仿我那個死鬼大哥上癮了?等下看我怎麼奚落他。”
賀新歡嘴唇動了動,最終沒把林默已經被她“處理”掉的事說出來,隻是心煩意亂地擺擺手:
“少說兩句,等你爸回來再說。”
很快,門外傳來汽車引擎聲和張國豪爽朗的笑聲。
“飯菜準備的差不多了吧?開飯!”張國豪的聲音透著高興。
賀新歡和張強強立刻站了起來,望向門口。
門開了,張國豪率先走進來,而他身後跟著的那個身影,讓賀新歡的血液仿佛瞬間凍結。
不是林默那種流於表麵的、刻意模仿的形似。
眼前這個人,身姿挺拔,步履沉穩,穿著一身剪裁合體的深色西裝。
眉眼間的神態、看人時那種不經意間帶著的審視和銳利,甚至嘴角那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是他!真的是他!張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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