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徐牧返回了聯防隊,這一夜,他疲憊不堪,急需補充睡眠,而晚上,他還有一件大事兒要乾。
“徐牧,等一下!”
剛到聯防隊的門口,他身後便停下了一輛黑色的桑塔納轎車,從車裡下來兩個人叫住了他。
聽著後麵熟悉的聲音,徐牧轉過了頭。
當他看清來人以後,眼睛都紅了:“艸,你他媽的還敢來?信不信我把你留在茶山?”
說著,徐牧衝上去一把揪住了他的脖領子。
來人正是白毛雞和武淩川。
白毛雞伸出手,推開了徐牧,輕聲說道:“能找個地方談談嗎?”
“談?”
徐牧轉過頭,指了指裡麵,冷聲說道:“你敢進去嗎?裡麵等你。”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朝著裡麵走去。
在他身後的白毛雞跟武淩川相互對視了一眼,也跟了上去。
來到辦公室前,徐牧推開門走了進去。
“徐牧,對於昨晚的事情我很抱歉,徽仔喝多以後跟張浩發生了爭執,我也是今天早上通過武局長才知道,這件事我給你道個歉。”
“嗬嗬!”
徐牧冷笑道:“這件事是道歉能解決的嗎?你把徽仔叫過來,讓我也捅他兩刀,死不死,那是他的命。”
瞬間,白毛雞的眉頭皺了起來,冷冷的看著徐牧。
坐在一旁,武淩川自顧自的點了一根煙,緩聲說道:“徐牧,這件事差不多得了,徽仔也不是故意的,他現在也很自責,不能因為底下的小弟發生了衝突,咱們之間就鬨得不愉快吧?”
“要我說,東橫的場子該經營還經營著,白毛,你跟你手底下的人也交代一下,大家和平共處,大家都是自己人。”
看著兩人,徐牧的心中憤怒到了極點,武淩川說完,他強壓著怒火接道:“武局長,你說的倒是輕鬆,站在你的位置往下看看,你一碗水端平了嗎?”
“徽仔捅了浩哥,你把徽仔抓了嗎?你口口聲聲說大家都是自己人,你捫心自問,你們把我當成自己人了嗎?”
“上一次是我,這一次是浩哥,下一次還是我的兄弟?”
“我隻有一個要求,要麼把徽仔判了,要麼把徽仔交給我,我也捅他兩刀,如若不然,這件事免談。”
“徐牧!”
白毛雞從椅子上站起來,死死的盯著徐牧,冷聲喝道:“這件事已經發生了,我也已經道歉了,你還想怎麼樣?”
“砰”!
徐牧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站起身怒道:“你他媽的說的輕鬆,那是我兄弟,差點被你的兄弟捅死,輕描淡寫的道個歉就完事了?我捅你兩刀給你道個歉,行不行?”
看著徐牧,白毛雞的眼神逐漸的冰冷下來,眼中帶著寒芒,直射徐牧。
而徐牧則是毫無畏懼,迎著他的目光,也冷冷的看著他。
武淩川咂了咂嘴,伸出手分開了兩人,勸解道:“你看,這件事已經發生了,吵什麼吵?吵架能解決問題嗎?這樣,白毛,你拿出兩萬塊錢給徐牧,算是給張浩的醫藥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