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輝已經被徐牧抓起來好幾天了,但是徐牧並沒有虧待他,每天都是好吃好喝的招待著。
因為徐牧覺得,他跟鄭輝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甚至連仇都算不上。
鄭輝也徹底的被徐牧打自閉了,自他步入社會以來,左右逢源,混的那是一個如魚得水,但是在徐牧的手中卻屢屢吃癟。
此時他有些懷疑人生了,在聯防隊的單間中,他望著窗外烏漆嘛黑的天空入了神,他認為,徐牧天生就克他。
而他卻不知,徐牧不止克他,還克他曾經的大哥,周五爺。
冬天的莞市雖談不上寒冷,但也絕對不算暖和,尤其是陰天的時候,更加的濕冷。
“徐牧,大約十一點半我會出發,我希望你能攔住我,否則我隻能跟周五爺彙合,畢竟有這麼多的眼睛盯著我呢。”
聽著大哥大裡麵傳來的聲音,徐牧淡然一笑,回道:“放心吧,今晚我給你一個驚喜。”
電話掛斷,徐牧抬起頭看了一眼牆上的鬨鐘,此時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在辦公室中,隻有他跟馬六。
而他們兩個則是剛剛從夜宴門口進來。
他這麼做的目的就是要告訴周五爺,他現在就在夜宴。
牆上的時鐘“哢噠哢噠”的走著,他跟馬六雙雙陷入了沉默,隨著時間的流逝,兩人的臉上都有了一些緊張。
尤其是馬六,他將一切都壓在了徐牧身上,可以說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煙是一根接一根的抽著,辦公室內煙霧繚繞。
當指針指向十一點的時候,徐牧撥通了楚海的電話:“去吧,現在梁曜暉應該已經從黃江出發了,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攔住他。”
電話那頭的楚海心神大震,他知道這一戰意味著什麼,隻要自己成功攔下梁曜暉,那就是大功一件,到時候就算是論功行賞,自己也不會太低。
將煙頭狠狠的摔在地上,他朝著後麵的麵包車看了一眼,冷聲喊道:“兄弟們,跟我出發。”
霎時間,車燈齊亮,緩緩的動了起來。
徐牧之所以這麼安排,是因為他知道楚元的戰鬥力,隻要梁曜暉的手中沒有熱武器,那楚元就是無敵的存在。
同時還能給梁曜暉造成一定的威懾力,讓他知道害怕,這樣對於以後能事半功倍。
當兩方人馬相遇的那一刻,梁曜暉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微笑,但當他看到楚海僅僅隻帶領了二十個人的時候,他的臉色當即垮了下來。
看著前方最少也有四五十人的時候,楚海的心也沉了下去,他往後退了一步輕聲說道:“阿元,等會打起來你可以保護好我,我可是你唯一的弟弟,如果我要是出點事兒,那牧哥就不要你了。”
楚元一愣,甕聲甕氣的回道:“小海,你要是死了,那我是不是就能吃菜湯了?”
臉龐快速的抖動了幾下,楚海惡狠狠的說道:“不能,咱們那有規矩,年輕人死了,不辦葬禮。”
“嘿嘿,小海,我跟你開玩笑的。”
既然演戲,那可能要演好,梁曜暉眉頭微微自挑,冷聲說道:“你們是他媽的乾什麼的?為什麼攔住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