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他注意到一個細節:當雕像麵朝牆壁時,那些玻璃纖維會短暫地停止活動。這個發現讓他心頭一震。
"難道...方向才是關鍵?"
他決定做一個實驗。
用儘全力,於白將雕像微微轉向左側。
果然,玻璃纖維的纏繞速度明顯減緩了。再轉向右側時,纖維又開始活躍。
原來如此!
於白終於明白了:這個雕像對視線和方向都有反應。
最佳角度是讓雕像麵朝西北方向45度角,同時自己用餘光觀察。
這個姿勢下,雕像既不會過輕也不會過重,玻璃纖維也保持靜止。
他小心翼翼地調整姿勢,找到那個完美的平衡點。果然,搬運變得輕鬆多了。
雖然姿勢彆扭,但至少能安全移動。
"看來得保持這個角度直到..."
一切似乎都在朝好的方向發展——直到於白腳下的地麵開始變得柔軟。
他每邁出一步,原本堅硬的大理石地麵就像沼澤般微微下陷。
更要命的是,地麵會在不經意間微微傾斜,讓於白不得不分神保持平衡。
"搞什麼..."
就在他第六次調整姿勢時,地麵突然毫無預兆地向左側傾斜了一點。
於白身體一晃,手中的雕像頓時歪向一邊——那張沉思的麵孔瞬間對準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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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纖維像被驚醒的蛇群般瘋狂湧動,眨眼間就纏上了於白的手臂。
更糟的是,周圍的牆紙開始卷曲剝落,露出後麵血紅色的內牆,那些牆麵上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抓痕。
遠處傳來此起彼伏的"沙沙"聲,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在牆後爬行。
於白咬緊牙關,拚命維持著對雕像的角度控製,但地麵的變化越來越劇烈。
現在他不僅要對抗雕像的詭異特性,還要在這不斷扭曲變形的走廊中保持平衡...
就在這時,整條走廊突然發出令人牙酸的扭曲聲。
牆上的抓痕滲出暗紅色液體,地麵開始像呼吸般起伏不定。
於白踉蹌了一下,手中的雕像幾乎要脫手而出。
他下意識收緊雙臂,卻聽見"哢嚓"一聲——
低頭看去,那些玻璃纖維已經在他的小臂上勒出了道道血痕。
更可怕的是,纖維正在往皮膚深處鑽去,帶來針紮般的刺痛。
"沙沙沙..."
那個聲音越來越近。
於白發現,牆皮剝落處正緩緩探出幾根纏著紗布的手指。
那些手指摸索著抓住牆邊,似乎要把什麼東西從牆後拽出來...
地麵突然一沉,於白一個踉蹌單膝跪地。
雕像差點掉在地上,他不得不改變姿勢,用膝蓋抵住底座維持平衡。
"冷靜...必須冷靜..."
他強迫自己調整呼吸,突然察覺到一個規律:地麵的起伏似乎與他的心跳同步!
這個發現讓他找到了突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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