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半邊翅膀嗎?”源見春微微側頭,銀色的月輝灑落於他頭頂,那一頭白毛在夜色中發光。
“是我的紋身哦,怎麼樣,好看嗎?”
好不好看降穀零不知道,但……
降穀零與諸伏景光對視一眼,莫名想起了那天景光和他說過的事情——君度的背上全是傷口。
那紋身遠看瞧不出什麼,近了卻能很明顯地看到那紋路底下微微的凸起——這說明,那紋身也許是為了遮蓋另一些疤痕……
男人賞夠了月,那清涼的風也將他些許的醉意吹跑,於是他從細弱的欄杆上一舉躍下,帶來陣陣顫動。
“好了,天也不早了,回家吧。”
回家?這個詞聽起來可真怪。降穀零在背後不屑地笑著,儘管源見春看起來那麼無害,可一看到他的傷疤,降穀零都會被驚醒——眼前的人,也是個殺人不眨眼的壞家夥啊。
他們永遠不可能是一家——永遠。
諸伏景光和降穀零所欲想的最糟糕的情況還是來了,第二日,組織傳喚他們去了一家高檔日料店。
這家店鋪很有名,規格也很高,若非有日本上流人士的邀請,普通人根本不可能踩踏上這裡的任何一級瓷磚。
接待他們的人很特彆,是蒙多薩。這家夥居然不鎮守酒吧,而離店來到了這裡。
金發翹臀帥哥以日本人的跪姿坐在榻榻米上,配合著他深邃的麵孔,格外怪異。
“你們來了?”纖長的手指抬起,緩緩將茶水倒在茶寵上,優雅複古,與他調酒時的颯爽和帥氣完全不是一回事兒。
降穀零打量了一下地上三個空著的蒲團,深深皺眉。
今早他離家時看了看源見春的房間,裡頭的人已經不在了——難道眼前的座位有一個屬於源見春?
但降穀零猜錯了,兩分鐘後,一道熟悉的腳步聲傳來。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同時回頭去看,卻見一個留著長黑發的,戴著針織帽的綠眼睛家夥一聲不吭地坐上了最後一個蒲團。
“我來了,找我們到底有什麼事?”
源見春今天很早便出門了。
東京的街頭有許多複古書店,店外放置著幾張餐桌,人們總是在那一手捧著書一手端著咖啡。
“孩子們,過馬路要舉起小手哦~”
育幼院的老師們用小推車將孩子們拖到馬路邊,為了培養安全意識,又令他們一個個走下來,將雙手舉於頭頂。
“知道了,三三!”
孩子們一片朝氣,稚嫩的童音還帶著些口水味兒,在喉嚨裡含糊不清,卻一個個嚴肅認真,仿佛麵對著什麼人生大事。
哦,過馬路如今對他們來說也算是大事了,畢竟一個不慎便會屍骨全無。
於是,源見春便不遠不近地盯著這群頭戴小黃帽,身穿小黃衣的小蘿卜頭整齊一致地移到了對麵。
啊呀,不小心想起太田翔吾那個小小年紀就敢翻牆的蘿卜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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