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主意。”宋春萍轉頭看向李香香,“快說。”
“在淺草診所的診病記錄中,添加阪上赤井的看病記錄。”李香香說。
“有難度。”宋春萍說。
“再難也得試試。”周滬森說。
淺草診所位於淺草旅館對麵。
不大一會兒,周滬森領著宋春萍和李香香,走到離淺草診所不遠的地方停住腳步,朝淺草診所觀察。
“有什麼藥,吃下馬上又吐又拉的?”周滬森問。
“你想乾什麼?”李香香問。
宋春萍打開急診箱,取出一粒藥丸,遞給周滬森。
“十分鐘見效。”宋春萍說。
周滬森把藥塞進嘴裡。
“香香,你負責在外麵策應,宋督導,你跟我進去。”周滬森說。
“好!”宋春萍說。
宋春萍把急診箱遞給李香香,跟著周滬森朝淺草診所走去。李香香習慣地朝身上摸去,可身上什麼都沒有。
周滬森和宋春萍一前一後地走進診所。
聽見腳步聲,正在給一個男病人看病的醫生抬起頭來。“兩位看病?請稍等兩分鐘。”
周滬森突然“哇”地一聲嘔吐起來,嘔吐物灑在診桌和病人的衣物上。
“米倉醫生,你給我開的什麼藥啊,又拉又吐的,說,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周滬森一把揪住米倉醫生衣領。
診所的門口掛著當值醫生的名字:米倉。
男病人正準備發火,突見周滬森惡狠狠地盯著自己,大氣也不敢出,慌忙跑了出去。
宋春萍“哐當”一聲,把診所的門關上。
“你叫什麼?我……我不記得你來過我的診所!”米倉醫生看見周滬森橫眉冷眼,心中害怕,惶恐地問道。
“你還想抵賴?把你的看病記錄拿來!”周滬森道。
米倉醫生慌忙遞上一疊診療記錄,周滬森順手拿過,遞給宋春萍。
“太太,查!”
宋春萍接過診療記錄,一頁一頁翻閱。
“廁所在哪兒?我要拉肚子!”周滬森喊道。
“廁所在後……後麵。”米倉醫生道。
“快帶我去!我要拉了!”周滬森大聲叫道。
米倉醫生慌忙站起,“快跟我來!”拉開通向後院的門,把周滬森領進院子。
宋春萍抓住機會,撕掉診療記錄冊的一頁記錄,學著醫生筆跡,臨摹了一張新記錄,標上編號和日期,插入到那疊診病記錄中,原樣裝好。
咚咚咚!
突然響起了敲門聲。
“誰呀?”宋春萍硬著頭皮問道。
“請問,米倉醫生在嗎?”門外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
“米倉醫生進藥去了,您下午再來吧!”宋春萍說。
女子嚷嚷著走了。
過了一會兒,周滬森把米倉醫生從後院推了出來。
“找到記錄了嗎?”周滬森問。
“找到了。”宋春萍指著一條診療記錄,對周滬森說。
周滬森把診療記錄拿給米倉醫生,指著一條記錄道:“睜大你的眼睛看看。”
“吉岡三磅?”米倉醫生道,“您是吉岡三磅?”
“想起來了?”周滬森問。
米倉醫生使勁搖頭。
“你還是不承認開錯了藥?”周滬森重新擰住米倉的衣領。
“吉岡先生,請放開我。”米倉醫生透不過氣,趕緊說道。
周滬森鬆開手。
“你……你想怎麼樣?”米倉醫生膽怯地問。
“重新開藥,另外,賠償損失100日元。”周滬森道。
“100日元太多了。”米倉醫生說。
周滬森心中一喜,知道米倉醫生有些相信自己來看過病了。
“50日元,不能再少了。不然的話,我們去法院說理去。”周滬森說。
米倉醫生打開保險櫃,取出50日元,雙手遞給周滬森。
“對不起,吉岡君!”米倉朝周滬森鞠躬道。
“藥呢?”周滬森接過鈔票,放在診桌上。
米倉醫生打開藥櫃,從裡麵取出一小瓶藥,遞給周滬森。
“每次一粒,每天三次。”米倉醫生說。
周滬森一把搶過藥瓶,隨手遞給宋春萍。
“這藥不能多吃!”米倉急道。
周滬森瞥了米倉醫生一眼,說了句“太太,我們走,”領著宋春萍拉開門,大搖大擺地走了出去。剛走了幾步,周滬森又在街邊嘔吐起來。
米倉回身一看,見50日元紙鈔遺落在診桌上,趕緊關上了門。
宋春萍扶著周滬森走進通向程振奇家的小巷,李香香連忙迎了上來。
“成了。”周滬森說。
“真的嗎?”李香香高興道。
“三島君今天當了一次土匪,還是個拉稀土匪。”宋春萍笑道。
周滬森摸摸口袋。
“糟了!”周滬森說。
“怎麼啦?”李香香問。
“50日元現鈔忘拿了。”周滬森說。
“你還想真要啊?”宋春萍從急診箱裡取出三粒藥片,遞給周滬森,“趕緊把藥放到程振奇家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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