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不敢當。”孟詩鶴鞠躬說。
“影佐大佐,我的朋友。”塚本大佐又把影佐禎昭介紹給孟詩鶴,但他沒有說出影佐的職務。
“那我提前祝賀你成為將軍。”孟詩鶴一本正經地說。
塚本和影佐一起哈哈大笑。
“人到齊了,入席吧!”塚本夫人說。
塚本大佐說了聲“請”,領著影佐禎昭走進餐室,塚本夫人對孟詩鶴微微一笑,領著孟詩鶴跟了進去。
女傭景子小姐早已擺好餐食,塚本大佐、影佐大佐、塚本太太和孟詩鶴各自在矮腳膳桌前盤腿坐下。
塚本大佐舉起酒杯,“影佐君,佐藤太太,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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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塚本君,您不說兩句?”塚本夫人說。
“我說什麼呢?影佐君,借用佐藤太太的話,祝您早日當上將軍!”塚本說完,仰頭乾了杯中的酒。
影佐禎昭自然也是乾了。
“我不會喝酒,滴酒就醉。”孟詩鶴說。
“醉了就在你房間住下。”塚本夫人說。
孟詩鶴端起酒杯,一手捏住鼻孔,一手把酒杯裡的酒倒進喉嚨。
塚本和影佐一起哈哈大笑。
塚本夫人也笑著喝乾了杯中的酒。
景子走過來,先給塚本和影佐斟上酒,接著給孟詩鶴和塚本夫人斟上。
隻聽影佐大佐道:“佐藤太太,你可真是不簡單啦!敢舍身為塚本大佐擋子彈!這種行為,隻有英雄方能為之。來,我敬你一杯!”
影佐端起小酒杯,朝向孟詩鶴,一飲而儘。
“影佐大佐,您過獎!我本想躲到塚本大佐身後去的。隻是那個槍手動作太快,不幸把我給打中了。”孟詩鶴說。
影佐禎昭一聽,哈哈大笑。
塚本大佐說:“佐藤太太,乾了這杯。”
孟詩鶴端起酒杯,喝了杯中的酒。
景子拿起酒瓶,雙膝跪地,給影佐和孟詩鶴斟上酒。
影佐禎昭問孟詩鶴:“你當時真這麼想的?”
孟詩鶴說:“我好像什麼都沒想,子彈飛來的速度太快,沒時間想。”
塚本大佐笑道:“影佐君,換上是你,你會怎麼樣?”
影佐禎昭道:“沒有身臨其境,我完全無感。”
塚本大佐和塚本夫人都笑起來。
塚本夫人說,“吃菜,吃菜!”
塚本大佐道:“影佐大佐,你知道嗎,佐藤太太的先生也很優秀,‘英雄演講團’在火車站遇襲,也敢不顧一切,拍下了凶手照片。”
影佐禎昭驚道:“是嗎?真是不簡單!可是,刺殺英雄團的人,至今仍然沒有抓到?”
“是啊!憲兵司令部反情報課的那些人,真是無能!”
“佐藤彥二,他冒死拍那些照片,都是為了錢!”孟詩鶴說。
“為了錢?”影佐詫異道。
“佐藤彥二把照片賣給了讀賣新聞,賺了一小筆。更多的照片賣給了憲兵司令部,又賺了一大筆。”孟詩鶴說。
“真的嗎,佐藤太太?你的先生很有商業頭腦!”影佐禎昭說。
“哪裡呀!他一分錢都沒拿回家來,全補貼給他們新聞部那幫人吃喝了。”
塚本大佐和影佐禎昭又哈哈大笑起來。
他們做夢都沒有想到,就在離他們30米開外的樹林裡,劉簡之趴在地上,雙手抱著無線電接收器,帶著耳機偷聽藏在孟詩鶴手提袋裡無線話筒傳來的聲音。
隻聽塚本夫人舉起酒杯說:“佐藤太太,不管怎麼說,如果不是你,今天這酒就喝不成了。我也敬你一杯!”
說著,塚本夫人也把杯中放到酒一乾而儘。
“謝謝塚本太太。”孟詩鶴乾了杯中的酒,裝成有點醉的樣子。
“影佐大佐,過幾天,我跟塚本太太的聯合畫展就要在東京美術館開展,不知道影佐大佐肯賞光蒞臨嗎?”孟詩鶴邀請道。
塚本太太連忙附和:“是啊,影佐大佐!”
影佐禎昭說:“隻要有空,我肯定去參加。”
孟詩鶴說:“塚本太太畫了一幅《擁戰》,你們參謀本部花錢買了吧,掛在辦公室裡,絕對氣派應景。塚本太太和我,也可以發點戰爭財。”
塚本大佐笑道:“佐藤太太,你這算是索賄吧!”
孟詩鶴說:“你們倆個大佐高高在上,想必不知道菜市場的價格,早已開始瘋漲了!”
塚本大佐和影佐禎昭又大笑起來。
孟詩鶴說:“不行啦,我的頭好暈啊。”
“佐藤太太想必是喝醉了,”塚本夫人說,“景子,你扶佐藤太太去房間休息。”
景子說聲是,扶著孟詩鶴走了出去。
影佐禎昭顯然很開心,道:“這個佐藤太太蠻有趣的。”
“什麼亂七八糟的!”趴在樹林裡的劉簡之忍不住嘟囔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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