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穀川好像沒有說假話。”中村雄二說。“如果那位狙擊手真的在這些人裡麵,賞金和房子,豈有不要之理?”
“監視阪上的重村和富浦有消息嗎?”高橋圭夫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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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村報告說,阪上赤井沒有任何異常。”中村中尉說。“這人沒有任何嗜好,除了算命,吃飯,幾乎不做任何事情。”
“你是不是覺得我們的偵查方向有問題?”高橋圭夫問。
“也許吧。”中村雄二說。“不如我們先放鬆放鬆,讓中國特工露出尾巴來,我們再組織行動。”
“隻有如此了。”高橋圭夫說。“你去告訴竹下他們,放假三天。”
“是!”中村中尉推開側門,走進案情分析室。
緊接著,一陣歡呼聲從案情分析室裡麵傳了出來。
高橋圭夫歎了口氣,走出辦公室,在院子裡找到自己的車,開車駛出憲兵司令部,朝神田郵局駛去。
儘管心理醫生說他疑似患了多疑症,但高橋圭夫不以為然。他心裡清楚,自己的職業,要求自己多疑。
必須多疑。
“先生,您要寄包裹還是要買郵票?”見到高橋圭夫走進來,鬆阪姬立即站起身來。
“我想查查彙款記錄。”高橋圭夫說。
“對方沒收到嗎?”鬆阪姬問。
“是啊,沒收到。”高橋圭夫說。
“請把彙款存單給我。”鬆阪姬說。
高橋圭夫兩手一攤,說:“存單不記得放哪裡了。”
“對不起,先生。沒有存單的話,就沒法查。”鬆阪姬說。
“您把所有的彙款記錄拿給我,我自己查,可以嗎?”高橋圭夫說,“查最近兩個月的就行。”
“抱歉,不可以。”鬆阪姬說。“您告訴我收款人的名字,我幫你查。”
佐藤彥二真的如他所說,每個月都給他父親彙錢的話,郵局小姐一定會認識佐藤彥二。
“北海道,宿毛村,佐藤倉介。”
“宿毛村,佐藤倉介?您確定?”鬆阪姬驚訝地問。
“沒錯,收款人就叫佐藤倉介!”高橋圭夫肯定的說。
“您是佐藤倉介的什麼人?”鬆阪姬問。
“我是佐藤君的朋友。”高橋圭夫說。
“哪個佐藤君?”鬆阪姬問。
“佐藤彥二。”高橋圭夫說。
“好吧,您自己查。不過,您隻能查到最近兩個月的。”聽說是佐藤彥二的朋友,鬆阪姬改了主意。
“小姐認識佐藤君?”高橋圭夫問。
“認識。”鬆阪姬說,“但是,您這位朋友,不大講信譽。”
高橋圭夫一怔。
“怎麼不講信譽了?”高橋圭夫問。
“他幾次說要請我喝咖啡,一次都沒有兌現。”鬆阪姬說。
“也許他太忙了!”高橋圭夫說。
“我也這麼想。”鬆阪姬打開門,讓高橋圭夫走了進去。
果然,高橋圭夫很快找到了兩筆佐藤彥二的彙款記錄。收款人為佐藤倉介。
高橋圭夫向鬆阪姬道了謝,走出了郵局。
所有對佐藤彥二的懷疑,似乎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剛走出郵局大門,正要打開車門,一個魚販提著一條三斤重的大鱖魚,朝高橋圭夫迎麵走了過來。
“要魚嗎,先生!便宜賣給你。”魚販說。
“多少錢?”高橋圭夫問。
“3日元。”魚販說。
“有點貴!好吧,這魚我要了。”高橋圭夫掏出錢,遞給魚販。魚販拉開車門,把魚放進車裡。
高橋圭夫發動汽車,開車前行。
不多時到了家門口,高橋圭夫停下車,高聲喊道:“陽子小姐!”
小柳陽子應聲走了出來。
“把魚提進去。”高橋圭夫說。
小柳陽子從車裡把魚提出來,連忙用手掩住鼻子。
“怎麼啦?”高橋問。
“這魚臭了。”小柳陽子說。
“臭了?”高橋圭夫聞了聞,“果然臭了。不過,臭了更好。”
“臭了怎麼能更好了,快扔掉!”高橋良子走了出來。
“彆扔!”高橋圭夫說,“我想起來了。有次我在佐藤太太家聞到一種魚的味道,又臭又香。”
“真的嗎?”小柳陽子道,“拿去讓佐藤太太做,我跟著學學。”
“佐藤太太去美術館了,哪有功夫給你做臭魚?”高橋良子走出門來說。
“那就先把魚放進冰箱裡,等佐藤太太回來。”高橋圭夫說。
“高橋君,你吃過臭魚嗎?”小柳陽子問。
“沒有。”高橋圭夫說。
“您是不是弄錯了?我祖上直到我父親,都是廚師,沒有一個人會做臭魚的。”小柳陽子說。
“就是。”高橋良子說,“高橋君,我看你是瘋了吧?天下哪有喜歡吃臭魚的?”
“等佐藤太太回來,你們問問她就知道了。”高橋圭夫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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