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勞軍團體檢
東京dg醫院。
宋春萍換好衣服，走進診室，在診桌前坐下。喝了一口杏奈準備好的咖啡，對杏奈護士說，“開始吧！”
“是！”杏奈走到門口，叫了病人的名字，一個中年男子應聲走了進來，在診桌前坐下。
“您哪裡不舒服？”宋春萍問。
“昨晚咳嗽了一整晚。”中年男人說。
“把上衣擼起來。”
中年男人摟起上衣。
宋春萍戴著聽診器，把聽診器的觸頭，貼近一個中年男子的後背，仔細地聽。
“好了，放下吧。”宋春萍說，“除了咳嗽，您還有彆的感覺嗎？”
“感覺肺部有點悶痛。”中年男子說。
“拍片子了嗎？”
“拍了。”
“把片子給我看看。”
中年男子取出x光片，遞給宋春萍。
宋春萍看了看說：“你必須住院治療。你看……”
“能不能不住院？我老婆即將出遠門，所以……”
宋春萍搖搖頭。“如果不住院，你的身體隻能會越來越差，到時候隻怕神仙也難救！”
“那好吧。”中年男子說。
窗外突然傳來一陣女人的喧嘩聲。
“外麵怎麼這麼吵？”宋春萍說。
杏奈護士站起身，走到窗前，看見醫院院子裡，來了幾大卡車日本婦女。
“外頭來了好多女人。”杏奈護士說。
“開始招女兵了？”宋春萍問。
“沒有聽說呀？”杏奈說，“這些人年齡差距好大，有十幾歲的，還有四、五十歲的。”
杏奈護士關上窗戶，嘈雜聲小了一點。
“這不是招女兵，”中年男子說，“這些人應該是去中國前線勞軍的。”
“勞軍？她們來醫院乾什麼？”
小西醫生走了進來。
“來醫院，當然是體檢啊。”小西醫生說。
宋春萍給中年男子開好住院證明，讓杏奈帶著中年男子走了出去。
“勞軍也要體檢？”宋春萍問。“我沒聽說過。”
“當然，要不然在中國的日本兵，會很快喪失戰鬥力。”小西醫生神秘地笑笑說。
“你是說……”
一個女病人走了進來。
“你哪兒不舒服？”宋春萍問。
“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老是拉肚子。”女病人說。
“吃壞肚子了？”宋春萍問。
“我……”
佩著“大日本國防婦人會”綬帶的玉木美黛，陪著一位日軍軍官突然走了進來。
“你出去。”日軍軍官對女病人說。
“為什麼要病人出去？我正在給她診病呢。”宋春萍說。
“今天dg醫院不對外看病，隻給勞軍者體檢。”玉木美黛說。
女病人害怕地走出去。
“今天不對外看病？怎麼沒人通知我們那！”小西醫生說。
日軍軍官先將一份體檢標準遞給宋春萍，然後對小西醫生說，“我來就是通知你們的。”
小西醫生白了軍官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軍官轉身對玉木美黛說，“開始吧！”
玉木美黛拿出勞軍團名冊，走到門口，大聲叫道念了一個名字。
“三浦小菜！”
三浦小菜扭著腰肢，搖晃著臀部走了進來。
“我這裡主檢什麼項目？”宋春萍問。
玉木美黛用手指微微指了指三浦小菜的褲襠，“簡單看看就行！”
“去裡間。”宋春萍瞥了玉木美黛一眼，轉頭對三浦小菜說。
三浦小菜走進裡間去。
“躺下吧。”宋春萍用勁拉上了隔簾。
三浦小菜在檢查床上躺下來。
“你今年多大？”宋春萍一邊戴上手套，一邊問。
“17。”三浦小菜道。
“你乾這行多久了？”宋春萍問。
“三年。”三浦小菜說。
外麵傳來日軍軍官的聲音：“體檢過程中，不許說話！”
宋春萍走出去。
“不準說話？”宋春萍對軍官說，“這活兒我乾不了，你找彆的醫生去吧！”
“八嘎！”軍官罵道。
玉木美黛連忙阻止軍官，轉頭對宋春萍說。“您說話小聲一點就行了。”
宋春萍白了軍官一眼，走進裡間。
宋春萍忙了整整一個上午，終於給勞軍女人檢查完了。
“不是說有3000人嗎？這裡……”
“我們隻檢查報名參加勞軍團的妓女。”玉木美黛說。
玉木美黛向宋春萍道了聲謝，拉著軍官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