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高橋圭夫說。
高橋圭夫把車開到急診部門口停下,衝出來的不是醫護,而是幾個荷槍實彈的軍人。
高橋圭夫推門下車,幾個軍人立即圍了上來。
“你們要乾什麼?在醫院裡舞槍弄棒?”
高橋圭夫說著,轉身打開後排車門。孟詩鶴連忙下車,和高橋圭夫一起,把八木明子抬了下來。
“醫生!”高橋圭夫大聲喊道。
兩個護士連忙推著擔架車跑了過來。
“發生了火災,這個人的肺部被煙熏了,呼吸衰竭,要馬上搶救!”
一個護士問:“她是什麼人?”
“神田小學的老師!”高橋圭夫說。
護士說:“我們醫院不接收外麵的病人。”
“你說什麼?”高橋圭夫鬆開扶著明子的手,一把抓住護士的衣領。
孟詩鶴連忙把明子抱住。
周圍的士兵拉開了槍栓,推彈上膛。
高橋圭夫指著牆上的宣傳畫《擁戰》道,“她是全日本擁軍模範的八木太太的女兒八木明子,你敢說她是外人?”
高橋突然奪過身邊一名日本兵的步槍,對準護士的腦袋大喊:“快!”
圍著高橋圭夫的士兵被高橋圭夫的氣勢震懾住了。
兩個護士連忙把八木明子扶到擔架上。
“八木明子如果有三長兩短,我高橋圭夫一定不會放過你們!”高橋圭夫回身把槍扔給士兵。
“她真是八木太太的女兒?”領頭的士兵問。
高橋圭夫盯住領頭的士兵足有一分鐘,從牙縫裡蹦出一個字:滾!
幾個士兵收起槍,悻悻而去。
“高橋中佐,真看不出來,您挺凶的。”孟詩鶴道。
高橋圭夫笑道:“我是外強中乾。那幾個士兵抓了我不要緊,明子的傷看耽誤不得。如果喉嚨被熏壞了,怎麼教學生唱歌啊?”
“我有一件事不明白。”孟詩鶴說。
“什麼事,佐藤太太?”高橋圭夫問。
“車上貼的特彆通行證,好像不起什麼作用?”孟詩鶴說。
“進入陸軍醫院,有沒有特彆通行證都一樣。他們攔我,是因為我沒有證件。”高橋圭夫說。
一個護士喊道:“傷員家屬?”
高橋圭夫和孟詩鶴連忙走過去。
“傷員需要住院觀察!”護士說。
“那就住院。”高橋圭夫說。
“她隻能以軍人家屬名義住院。”護士說。
“八木太太兩個兒子都是軍人,女婿也是。”孟詩鶴說。
“我不管人,我隻管證件。”護士說。
“先安排治療。明天一早,東京憲兵司令部的石野大佐親自給您送證件。我們憲兵司令部閒得慌,天天沒事可做!”高橋圭夫沒好氣地說。
護士轉身走了回去。
“高橋中佐,您還很幽默。”孟詩鶴說。
“佐藤君比我幽默。”高橋圭夫說。高橋圭夫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孟詩鶴想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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