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這麼簡單!”
“還能複雜到哪裡去?”
“我悄悄把上川非熊和美山春子給放了。”高橋圭夫神秘地說道。
“放了?”劉簡之故作驚訝道。“你這可是……”
“不放不行。”高橋圭夫故作神秘地說,“上川非熊正在執行帝國的一項絕密計劃,事關日中戰爭大局。”
“上川非熊不過是一個中尉,你說他的計劃事關日中戰爭大局,太誇張了吧?”
“你知道上川非熊在做什麼嗎?他在印製中國的假幣,你想想,這意味著什麼?”
“原來是這樣啊!日本這是要對中國搞經濟戰?”
“不過,佐藤君,我剛剛跟你說的這個,你絕對不能給廣播出去。”
“真是可惜。”
“可惜什麼?”
“這麼重要的消息,我現在才知道。”
“戰爭時期,佐藤君,不是什麼消息都可以亂發的!”
孟詩鶴端著麵條走了進來。
“佐藤君,你嘗嘗,看合不合胃口?”
高橋圭夫嘗了一口道,“好吃,好吃。謝謝佐藤太太。”
“想喝點酒嗎?”孟詩鶴問。
“可以喝一點。”高橋圭夫說。
孟詩鶴倒了兩杯酒,分彆遞給高橋圭夫和劉簡之。
“來,高橋君,喝酒!”劉簡之說。
高橋圭夫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釋放上川非熊是為了重大任務,為什麼連美山春子也放了?”
“你說什麼,你們把美山春子放了?”孟詩鶴故作驚訝地問。
“是啊。”高橋圭夫說,“情非得已。我下令釋放美山春子,是為了抓捕一男一女。”
“什麼一男一女?”劉簡之問。
“這一男一女,到過美山春子的家,極有可能從美山春子那裡知道了帝國絕密計劃。然後,中國特工就給重慶發了一份電報,說日本正在印製假鈔,第一批印製2000萬元,因此,我推斷,這一男一女就是中國特工。”
高橋圭夫看看劉簡之,接著又把目光投向孟詩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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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沒有看到任何異常。
“高橋中佐,我不明白,”劉簡之說,“你說東京有上萬傷殘軍人,他們中有誰碰見了美山春子怎麼辦?街上還貼著美山春子的通緝令呢。”
“除了一個叫西田的人,沒有人見過美山春子。通緝令上的畫像,就更不用說了。”高橋圭夫說。
“這很難說。萬一碰上了呢?”孟詩鶴給高橋圭夫和劉簡之再斟上酒。”
“過了明天上午,就沒有這個萬一了。”高橋圭夫說。“來,佐藤君,喝酒!”
“明天上午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嗎?”劉簡之端起酒杯。
“明天上午,我要對上川非熊和美山春子公開行刑。”高橋圭夫說,“歡迎你們東京廣播電台派記者現場采訪,這回,我也絕不會拆你們的稿子。”
“高橋君,你這是要利用我們東京廣播電台的信譽,為你演戲背書啊?”劉簡之道。
“你不樂意?”高橋圭夫問。
“你這不是讓我為難嗎?我不知道就罷了,你讓我知道了,還讓我……”
“不光是你一家!東京五大報明天也會去現場采訪。”高橋圭夫說。
“真有你的,讓幾家媒體一起幫你假唱。”孟詩鶴說。
“就這一次,就這一次。”高橋圭夫說。“行刑時間,明天上午十點。佐藤君,為了保住你個人的信譽,你可以不親自到場,派兩個記者來就行了。稿子怎麼寫,你也不用操心,我們會寫好給你用。”
“好吧。”劉簡之說。
“謝謝佐藤太太的麵條!”高橋圭夫朝孟詩鶴欠欠身,走了出去。
孟詩鶴走到門邊,把高橋圭夫送出門,透過門縫見高橋圭夫走進了自己家,回頭對劉簡之說:“高橋回家了。”
“那我們也休息吧。”劉簡之說,“高橋圭夫一定從窗戶後麵看著我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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