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聽到中村雄二舉起手,大喊:“瞄準目標!”
“目標是誰啊,上川君!”女犯問。
中村雄二手往下一落,“射擊!”
砰!砰!砰!砰!砰!砰!
兩個囚犯身子一抖,隨即倒了下去。
傷殘軍人們一陣歡呼。
行刑隊撤去。
“驗屍官!”中村雄二大喊。
驗屍官走了過來。
“驗屍!”中村雄二道。
“是!”驗屍官走到屍體跟前,摸了摸兩具屍體的脖頸,確認已死,便在驗屍單上簽了字。
攝影師過來拍了照片,鎂光燈閃電般閃了幾下,跟驗屍官一起離去。
“把屍體抬走!”中村道。
幾個憲兵抓起兩具屍體的腳,把屍體拖到運屍車邊,拋了上去。
“吉高君,你可以瞑目啦!”西田“噗通”一聲跪在地下,雙臂高舉著大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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疤臉和幾名傷殘軍人拉起西田,跟在一大群傷殘軍人後麵,慢慢離去。身上穿的衣服,早已濕透。
坐在小車裡的高橋圭夫,隔著車窗,看著從車邊走過的西田和疤臉,心裡湧上一絲愧疚。
“開車!”高橋圭夫道。
竹下健太郎發動汽車,朝著另外的方向,快速駛去。
“高橋中佐,您好像不大開心?”竹下健太郎問。
“你開心嗎?”高橋反問道。
“無所謂啊。”竹下健太郎道。“兩個犯人,也算是為帝國捐軀吧。”
高橋圭夫回望了一下。
一切仿佛都已煙消雲散,隻有被淋濕的泥巴路上,留下兩條清晰可辨的平行車轍。
孟詩鶴從dg醫院出來,先去了一趟隅田居酒屋,又到塚本大佐家,跟塚本夫人說了一會兒話,這才來到一個電車站。等不到三分鐘,一輛有軌電車就開了過來。
孟詩鶴坐進車裡,眼睛望著車窗外。
街道兩旁的建築、樹木和行人從她眼前一一閃過。
她想起了南京,想起了父母,想起了李和,想起了馮偉桐。
“下一站是淺草站。到淺草下車的乘客,準備下車。”乘務員大聲叫道。
有軌電車慢慢停下。
一些乘客走下車去。
西田、疤臉和一群殘疾軍人走上車來。膽小的乘客看見疤臉的模樣,讓開座位。
疤臉在孟詩鶴旁邊的座位上坐下。
有軌電車繼續前行。
一個殘疾軍人道:“吉高君也真是倒黴,碰到美山春子這樣的女人!”
疤臉道:“是啊,不過,總算是罪有應得。吉高君總算是可以瞑目了。”
西田道:“你們都看清楚了,那女人真是美山春子嗎?”
疤臉道:“肯定是吧,你懷疑憲兵司令部敷衍我們?怎麼可能呢?“
西田道:“我明天去神社,把吉高君的軍功章給他送去。”
有軌電車再次停下來。
西田道:“我到了。各位辛苦了,謝謝!”
疤臉道:“西田君,你這是要回家嗎?”
西田道:“是啊,我轉搭地鐵。”
西田走下車去。
孟詩鶴突然站起,跟著西田下了車。
街上人來人往。
西田空著一隻衣袖,慢慢走在大街上。
距離西田身後十幾米處,孟詩鶴不緊不慢地跟著西田。到了地鐵站,西田走向售票窗排隊買票。孟詩鶴緊走幾步,跟在後麵。
“你去哪兒?”售票員問。
“我去新宿。”
西田把錢塞進售票窗口,售票員將車票和零錢丟了出來。
“謝謝,”西田拿起車票和零錢走開。
“去新宿。”孟詩鶴走近售票窗,把錢遞了進去。
孟詩鶴接過零錢和車票,扭頭看著西田走進地鐵站,跟了上去。
西田乘坐電梯下行到站台,孟詩鶴隔著幾個乘客,看著西田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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