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可以。”管穀道。
“服務費另加百分之二十，三個藝妓的費用，你們直接給吧。”老板娘轉身離開。
三個藝妓各自拿起酒杯，分彆給龜梨、管穀、高倉斟酒，然後給自己也斟上。
龜梨舉起酒杯：“為天皇陛下身體健康！”
管穀舉起酒杯：“為大日本東亞共榮圈！”
高倉舉起酒杯：“為大日本皇軍所向披靡！”
三人齊聲喊道：“乾杯！乾杯！乾杯！”
藝妓們連忙斟上酒。
“你們也喝呀！”高倉道。
三個藝妓分彆喝乾了酒。
“俗不可耐！”李香香罵道。
高倉吃了一口酒菜，道：“龜梨君，管穀君，我聽說，過幾天就要分班了。”
龜梨詫異地問：“分班？”
管穀也問：“分什麼班？”
高倉道：“分班就是分去向，看你是去中國、去美國、去蘇聯、去歐洲還是去東南亞。”
龜梨道：“可以自己選擇嗎？”
高倉道：“不知道。假如可以自己選擇的話，龜梨君，你想去哪裡？”
龜梨道：“去中國。”
高倉道：“為什麼呀？”
龜梨道：“你們想想，假如現在圍著我們的是幾個中國美女，那會是一種什麼感覺？”
管穀道：“那種感覺簡直好極了。”
高倉道：“我們幾個肯定都是去中國了。”
管穀道：“管他去哪裡，咱們三個不分開就行。”
高倉道：“對，對，不分開就行。”
龜梨道：“來，為不分開，乾杯！”
龜梨、管穀、高倉舉起酒杯，一乾而儘。
藝妓們各自為身邊的男人再斟上酒。
龜梨道：“過幾天，我們去熱海泡溫泉吧！”
高倉驚道：“泡溫泉？你不要命了？”
龜梨道：“泡個溫泉，還會要命？”
高倉道：“還是小心點好！龜梨君，管穀君，你們知道嗎，我聽說，刺殺聖戰英雄演講團的中國特工，至今沒有抓到。”
“是嗎？那還是小心為妙。”管穀說。
龜梨說：“還有這事？”
高倉道：“去年一月份，你還在中國，肯定不知道。中國特工乾掉“英雄團”的地方，就是在熱海溫泉。當時，憲兵司令部出動了一個小隊保護“英雄團”，結果……”
管穀道：“我隻是一個中野學校的小學員，中國間諜肯定瞧不起我。你們倆也用不著擔心。來，為平安，乾一杯！”
三人又喝完了杯中的酒。
幾杯酒下肚，高倉有點醉了，差點嘔吐。
高倉道：“我們回……回去吧？”
龜梨道：“要回你們回，我今天是不回去了。”
龜梨一把拉過陪酒女，擱在自己的大腿上。
幾個食客走了出去。
“我們也走吧。”周滬森對李香香說。
周滬森和李香香趁龜梨等人沒有注意，悄悄離開了居酒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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