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這有個病人,請您送他去醫院吧!”街坊道。
“我還要趕路呢!”周滬森裝作不想搭載的樣子。
“您就救救他吧!”
“您就救救他吧!”
周滬森很不情願地把車門打開。
眾人一起將程振奇抬上周滬森的汽車。
“交給我吧!”
周滬森原地倒車,開車駛出淺草寺前街道,右拐進一條有隔離帶的大馬路。
程振奇從後排座椅上爬起來。
“我的槍帶來了嗎?”程振奇問。
“帶了。”周滬森說,“60發子彈,另外還帶了兩顆炸彈。”
“夠了。”程振奇興奮地說。
“趴下,繼續裝!”周滬森喊。
“為什麼?”
“我們先去診所露個臉。”
程振奇重新躺下,白泡泡又從程振奇的嘴裡往外冒出來。
周滬森又把車拐進另一條小巷,在一家掛著“柳井診所”牌子的木房前靠邊停下。
“來個人!”周滬森大聲喊道。
一個穿白大褂的醫生跑了出來。
周滬森走下車,打開車門,和醫生一起把程振奇扶進診所。
“他這是怎麼了?”醫生問。
“可能是羊角風犯了。”周滬森說。
“有多久時間了?”醫生問。
“10分鐘。”
“我開點藥,你帶回去給他服下。”
“有勞了。”
“病人叫什麼名字?”
“阪上赤井。”
“算命的?”
“就是他。”
醫生在診療記錄上寫著什麼,然後從藥櫃裡拿出一瓶藥,遞給周滬森。
周滬森拿出兩張鈔票,遞給醫生,扶著程振奇走出診所。
“馬車夫,現在沒事了吧?”程振奇問開車的周滬森。
“沒事了。我們去丸山町。”
“我的槍呢?”
“在後備箱裡。”
高橋圭夫家。
高橋良子在門口教一郎走路。
“來,一郎,走過來!”
一郎歪歪扭扭地朝前走了幾步,一個踉蹌跌倒在地上,高橋良子趕忙把一郎扶起。
“一郎,再來……”
“一郎能走路了?”孟詩鶴從街巷對麵快步走過來。
“剛開始學。”
“快一歲了吧?”
“過幾天就滿一歲了。”
“是不是得慶祝一下?”
“那是當然,到時一定要來喔!”
“肯定。”
“你呢?你怎麼樣了?”
“我什麼?”
“你肚子裡有動靜了嗎?”
“沒有。佐藤君他也在看醫生。可能還是我的問題。醫生說,我可能子宮內膜異位。”孟詩鶴說。
“子宮內膜異位?這是個什麼病啊?”高橋良子驚問。
“可能跟遺傳有關。”
“能治好嗎?”
“正在服藥,不知道會不會有用。”
“佐藤太太,你不用擔心,一定可以治好的!”
“希望如此。謝謝!”
陽子突然走了過來。
“太太,高橋君要您聽電話。”陽子說。
“又是什麼事,一早上打了兩通電話了。”高橋良子走進屋子。
孟詩鶴轉身朝家走去。
“什麼事?”高橋良子說。
“佐藤太太在家嗎?”
“佐藤太太剛剛還在這兒。你找佐藤太太,打電話給她呀!”
“我隻是隨便問問。佐藤君呢?”
“佐藤君上班去了。”高橋良子說。
“一郎起床了嗎?”
“起來了。”
“讓一郎接電話。”
高橋良子對門外喊道:“陽子,快把一郎抱過來。”
陽子把一郎抱進來。
高橋良子把話筒放在一郎的耳邊。
“一郎,叫爸爸!”
“巴......巴......”
“高橋君,你聽見了嗎?”高橋良子拿起話筒問。
電話已被掛斷。
“莫名其妙。”高橋良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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