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井起身讓開。
“他怎麼還不醒過來?”三井問。
“你急什麼?報紙上都說他已經死了。”
“你說的不是真的吧?”
“你手上不是拿著報紙嗎?”女護士道。
“報紙上的報道,有時候還是不要相信的好。”三井說。
女護士調整了一下輸液器的滴壺滴速,看了帶著氧氣麵罩的堀口一眼。戴上聽診器,用充氣袖綁緊堀口的手臂,為堀口量血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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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下健太郎和安倍偵探一起走了進來。
“他怎麼樣?”竹下健太郎問女護士。
“血壓還是偏低。”女護士說。
“佐伯院長說他昨天就應該醒過來......怎麼到現在還不醒過來呢?”
“剛剛動完手術,危險期都沒過,你們就把他轉到這兒來,瞎折騰!”
“這不能怪我,我隻是執行我們長官的命令。”
“一會兒醫生查房,你問醫生吧?”女護士端著瓷盤走了出去。
“昨晚上,有什麼異常嗎?”竹下健太郎問。
“一切正常!”三井說。
“你回去休息吧。”
“是!”
三井走了出去。
“你去門口守著。”竹下健太郎對安倍偵探說。
“是!”
安倍走了出去。
竹下健太郎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片。對堀口說:“堀口君,我知道你已經醒了!”
堀口秋山微微睜開了眼睛。
“你必須很好地跟我配合,不然的話,你隨時有可能死去。”
堀口秋山閉上了眼睛。
“神田街219號。是個什麼地方?”竹下健太郎問。
“彆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堀口秋山說。
“你想自討苦吃?北田和矢死了,田島陽太死了,我不在乎多死一個。”竹下健太郎說。
堀口秋山又睜開眼睛,看了竹下健太郎一眼,重新閉上了眼睛。
竹下隻能悻悻離開。
美由紀一早來到辦公室,問值班編輯田山木原,“田山君,你認識憲兵司令部的竹下中尉嗎?”
“竹下?不認識。佐藤君應該認識。”田山木原問,“你打聽他乾什麼?”
“我隨便問問。”美由紀說。“田山君,你可以下班啦!”
“等更新完態勢圖,我再走,”田山木原說。
“你就不想早點回去見十香小姐?”
“十香小姐?沒啦。”
“‘沒啦’是什麼意思?”
“她好幾天沒來見我,我給她打電話,她也不理我。”田山木原說。
“肯定是你的錯。”美由紀說。
“不是。我發現小野十香還有彆的男人!”田山木原說。
“不要胡說。”
“我沒胡說!”
美由紀在辦公桌前坐下。
田山木原跟著走了過來。
“中村大尉肯定知道竹下住在哪兒。”田山木原說。
“對,我馬上給中村雄二打電話。”美由紀說。
美由紀果然拿起話筒,撥通了憲兵司令部的電話。
“我找中村大尉。”美由紀說。
“你是哪裡?”對方問。
“東京廣播電台,我叫美由紀。”
“請稍等。”
“美由紀小姐,你找中村大尉乾什麼?佐藤君已經采訪過憲兵司令部了!”田山木原問。
“私事。”美由紀說。
“我是中村雄二。”電話裡傳來中村雄二的聲音。
“中村大尉,你有空嗎?我想請你喝咖啡。”美由紀說。
“請我喝咖啡?好啊!在什麼地方?”中村雄二在電話裡說。
“還是上次那個咖啡館。中村君還記得嗎?”
“記得記得。”中村雄二說,“什麼時間?”
“晚上八點。”
“要我開車來接你嗎?”
“不用。我自己去。”
“好的,晚上見。”
“晚上見!”
美由紀放下了電話回頭一看,吉澤和小澤晴子走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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