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山本先章說。他看也不看上川非熊一眼。
這天下午,跟工藤夫婦學習了半天京戲的龜梨、管穀和高倉,口乾舌燥地從校園裡走進大門旁邊的小屋,各自從衣兜裡取出號牌,掛在黑板上的小釘上。
“今天我們去哪兒?”龜梨問。
“我哪都不想去,就想在家玩走婚。”管穀道。
“管穀,小心月子小姐打斷你的狗腿!”高倉道。
“月子說了,她也對走婚十分向往,隻是提了個要求。”管穀道。
“提什麼要求?”龜梨問。
“田口月子說,讓你們住在屋子裡,她跟紀子爬窗。想爬誰就爬誰。”管穀說。
“我不反對!隻是很擔心。”龜梨說。
“你擔心什麼?”高倉問。
“我擔心紀子和月子全來爬我的窗戶。”龜梨說。“你們倆怎麼辦,自己玩?”
50歲的值班室老頭,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們。
三人也不搭理老頭,從值班室走出,來到門口的馬路上。
“看來不能由著田口月子胡來。”高倉說。
管穀說:“那我今天晚上去走紀子小姐的婚!”
龜梨說:“管穀,你敢走紀子小姐,我擰下你的腦袋!”
高倉道:“這個豐崎教官搞的什麼鬼,怎麼不多招一個紀子小姐!”
龜梨和高倉一起大笑。
管穀問:“我們去哪裡?”
龜梨道:“我們先去酒館喝酒,回來再去走婚如何?”
管穀道:“回來抓鬮,看誰走誰。”
龜梨道:“抓鬮?那是你們兩個人的事。”
三人走向市區方向,漸漸走遠。
一輛小汽車,遠遠跟在三人後麵。
“他們這是要去哪裡?”薑夔問開車的周滬森。
“多半是出去喝酒。”周滬森說。
“停車!”坐在後排的孟詩鶴突然說。
周滬森把車停下。
“我去跟著他們,你們就在中野學校門口監視。”
孟詩鶴走下車來,遠遠跟著龜梨、管穀和高倉。
下午三點,東京憲兵司令部反情報課案情分析室的大桌上,擺著一部收音機,高橋圭夫和幾個軍官正收聽東京廣播電台的“一起來找中國特工”直播節目。
“‘一起來找中國特工’節目,現在開始。今天,我們邀請到了東京憲兵司令部的中村大尉,參加今天的節目。歡迎中村大尉!”
“不客氣,請多關照!”中村雄二說。
“中村大尉,你有什麼話想要先對我們的聽眾說說嗎?”美由紀問。
“我們憲兵司令部,對東京廣播電台‘一起來找中國特工節目’,有極大興趣!哪位聽眾有中國特工的信息,請及時向我們報告。”中村雄二說。
“上期節目,有聽眾質疑各家媒體公布的照片,懷疑其中一張照片是擺拍的。也就是說,名叫堀口秋山的死刑犯,可能還活著。中村大尉,你能證實一下嗎?”美由紀問。
“為了抓捕到中國特工,我們需要跟中國特工鬥智鬥勇,也需要采取一些技術手段。”中村雄二說。
“那麼,堀口秋山到底有沒有被打死?”美由紀問。
“堀口秋山確實已經死了。”中村雄二說。
“真的嗎?”美由紀問。
“真的,我肯定!”中村雄二說。
“聽眾朋友有什麼想法,請打聽眾熱線。”美由紀說。
一位聽眾打電話進來。
“您好,怎麼稱呼您?”美由紀問。
“我叫西園。”
“你想說點什麼,西園君?”
“我想問問中村大尉,怎麼一年了,憲兵司令部還不能抓住中國特工?”西園說。
“抓捕中國特工的時間應該不遠了。我們已經掌握了一些線索,請聽眾們耐心等待。”中村雄二說。
“我們來接聽下一個電話。”美由紀說。
“我叫奧井。”打進電話的人說。
“你好,奧井。”
“我是聖祿嘉醫院的住院病人,昨天晚上,憲兵司令部來抓中國特工。沒抓著,跑掉了。”奧井在電話裡說。
“有這事?你看到中國特工了嗎?”美由紀問。
“隻看見背影,往聖祿嘉醫院醫院的後門跑了。”奧井說。
“跑了?”
“憲兵抓錯了人。”
“抓錯人?”
“這得問問中村大尉。”
“中村大尉,有這回事嗎?”美由紀問。
“我們在醫院設下了陷阱,準備抓捕中國特工,被人一搗亂,計劃流產了。”中村雄二說。
“你們能不能不在醫院動手,我們這些病人很擔心安全。”奧井說。
高橋圭夫關掉了收音機。
“以後,所有人,都不要再去參加這個‘找中國特工’節目,純屬給我們添亂。”高橋圭夫說道。
軍官們立正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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