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川君,高橋中佐要我們跟著保護你三天,你知道為什麼嗎?”友阪問。
“這是帝國機密,我不能告訴你們。”上川非熊說。
“你不夠朋友,上川君!”深津道,“如果不是我們出麵保護你,你今天就會被警察帶走了。”
“就算警察帶走了我,他們也隻能放了我。”上川非熊說。
“上川君,彆忘了,你可是個殺人犯!”友阪直戳上川非熊的痛處。
孟詩鶴忍不住朝上川非熊看去。
“那又如何?”上川非熊輕描淡寫地說。“因為我承擔著帝國的重要使命!”
“帝國使命?”友阪笑道,“什麼樣的使命需要你一個殺人犯去承擔?”
“對中國發動經濟戰。”上川非熊說。
“經濟戰?”友阪道,“什麼意思?”
“簡單的說,就是大量印製中國鈔票,然後把這些鈔票運到中國去,換取中國的資源,幫助帝國快速贏得戰爭。”上川非熊說。
原來,印製中國法幣的事情還在繼續。孟詩鶴心想。
“那你還每天跟無事一樣,東看西逛。”深津道。
“登戶那邊正在處理10元和50元的中國法幣印版。我還在東京待兩天,然後就去登戶研究所。”上川非熊說。
“原來如此。來,上川君,我們敬你一杯。”友阪給上川非熊斟滿酒。
“乾!”三人乾了各自杯子中的酒。
“我告訴你們的這些,你們可不能外露!不然的話,哢嚓,我要被砍頭,你們也會被砍頭!”上川非熊說。
孟詩鶴放下報紙,向女招待招招手。
“可以上菜了嗎?”女招待走過來問。
“再等等。您這兒有電話嗎?”
“有,在收銀台。”
孟詩鶴走過去,撥通了加賀直子的電話。
“直子小姐?”
“什麼事,佐藤太太?”
“我在‘宮崎家’,你要過來喝一杯嗎?”
“現在嗎?”
“是。我現在就在宮崎家。”
“我10分鐘以內到。”
“好的。”
孟詩鶴放下電話,坐回原處。
上川非熊看了看手表。
“兩位,我走累了,想上樓休息……”
“離高橋中佐規定的時間,還早著呢!”深津說。
“算了,上川君,你上樓休息去吧。”友阪說。
上川非熊站起身。
“我們送你上樓?”深津問。
上川非熊搖搖手,搖晃著了出去。
“上川君說的是真的嗎?”深津問友阪。
“應該是真的吧?不然的話,高橋中佐會讓我們一天到晚地保護他?”
深津朝女招待招招手。
女招待走了過去。
“再來一瓶酒。”深津道。
“不能再喝了,一會還要向高橋中佐報告呢。”友阪阻止道。
“真掃興。”深津說。
深津和友阪起身走了出去。
不多久,加賀直子穿著軍裝,拎著手提袋走了進來。
“佐藤太太,久等了。”加賀直子說。
“你很快,隻用了六分鐘,”孟詩鶴一邊說,一邊向女招待招手。“上菜。”
“我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加賀直子說,“晚上還得去辦公室。”
“這麼忙?”
“是啊。”
“忙報表?”
“是啊。”
“你統計那麼多數據有什麼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