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瑋出來了!”李香香突然說。
劉簡之透過車窗,朝藝伎館門口看去,隻見金村和玉山護著走路偏偏倒倒的吳瑋,從藝伎館裡走了出來。
“歡迎下次光臨!”老板娘說。
“我還有機會來這裡嗎?”吳瑋問。
“當然!隻要你找到劉簡之和孟詩鶴,你可以在東京待一輩子!”玉山道。“而且,錢大把大把的!”
“玉山,不要胡說!”金村說。
金村招了招手,一輛汽車開來。
金村、玉山和吳瑋坐進汽車。司機發動了汽車,朝酒店開去。
“我們跟嗎?”李香香問。
“等周滬森他們出來。”劉簡之說。
老板娘送走金村等三人,大廳裡的藝伎表演也已經結束,客人們一個接一個地走了出去。千香走到門口,把店門關上。
老板娘走回收銀台,開始清點鈔票。
“老板娘,今天生意這麼好,大賺了吧?”千香說。
“彆多嘴!”老板娘順手拿出一張鈔票,遞給千香。千香歡天喜地地走開去。
程振奇和周滬森突然走了過來。
“你們……你們要乾什麼?”老板娘用身體護住錢。
“你彆害怕,我們問你點事。”周滬森說。
“什麼事?”老板娘問。
“他是誰?”周滬森問。
“哪個他?”
周滬森看了一眼樓梯大廳。“剛才跟你上樓的……那個男的?”
“你……你……”
“說。”
“你說的金村君嗎?”
“就是他!”
“他是常年去中國做茶葉生意的金村老板。”
“你沒說實話。”程振奇說。
“我說的千真萬確!金村君真的是……”
程振奇亮出小刀,拿在手裡把玩。
“我說的就是實話……他剛剛從中國回來……我們……我們……”
程振奇把刀丟在櫃台上。
“金村真的是做茶葉生意的老板。我如果說了假話,這些錢……這些錢就都歸你們。”
老板娘把錢往周滬森麵前一推。
周滬森示意程振奇把刀收起。
“我們是東京警視廳的,今晚的事,不準告訴任何人,否則的話……”
“是是是,我保證守口如瓶!”
夜已深了,藝伎館門前的紅燈籠已經熄滅,門外的馬路上也空無一人。
周滬森和程振奇拉開門,走出店門。橫過馬路,走向停在路邊的汽車,打開車門,坐了上去。
“怎麼樣?”劉簡之問。
“吳瑋是被那兩個便衣從中國綁架來的。”周滬森說。
“綁架來的?”劉簡之詫異。“看來,老板娘真不知道那個叫金村的人的真實身份。”
“現在怎麼辦?”
“明天一早繼續監視齋橋酒店。開車!”
周滬森開著車,先到齋橋酒店,讓李香香下了車,然後消失在暗夜中。
金村和玉山陪著吳瑋,回到齋橋酒店,已是晚上11點。吳瑋拿了鑰匙,走上樓梯,見金村和玉山仍然跟在後麵,停下腳步問,“二位打算睡在我的房間嗎?”
“您早點休息,我們告辭!”金村欠欠身說。
吳瑋又往樓梯上走了幾步,回頭一看,見金村和玉山在大堂的沙發上坐了下來,便走到屋門口,拿出鑰匙把門打開。
走進屋子,吳瑋突然發現房間有異。還沒等吳瑋反應過來,一位日本姑娘披著浴巾,從房間的浴室裡走了出來。
“你……你是誰?”
“請多多關照!”日本姑娘朝吳瑋鞠了一躬。
吳瑋本能地朝日本姑娘欠欠身子,上下打量著日本姑娘。
“誰讓你來的?”吳瑋脫下外套,轉過身,警惕地問日本姑娘。
“您說什麼?”日本姑娘似乎不懂中文。
“你會說中文嗎?”吳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