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畫家。曬黑一點沒關係。”孟詩鶴說。
“可是,你現在一點都不黑。”
“從明天開始,我把自己曬黑。”
“就這麼定了。”劉簡之說。
劉簡之知道,這次行動,孟詩鶴是非參加不可的,誰都無法阻攔。
商量完行動方案,從隅田居酒屋走出來,天色已黑了下來。周滬森叫了輛計程車回家,一路尋思著買船的事。在距家幾百米的地方下了車,徒步走到家門口,發現程振奇正在馬槽邊喂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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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開鐵柵門的聲音驚動了程振奇。
“回來啦?”程振奇問。
“回來了。”周滬森走到馬廄邊,兩匹馬昂頭嘶鳴了一聲。周滬森摸摸馬頭,對劉簡之說,“算命的,你解放了。”
“什麼意思?”程振奇問。
“組長要你關了算命棚子。”周滬森說,“跟我上船打魚。”
程振奇知道有了新任務。“關算命棚子?是臨時關還是永久關?”
“永久。”周滬森說。
“我正準備招徒弟呢!”程振奇說,“你多少要給我一點補償吧?”
“想都彆想。”周滬森說,“明天出個告示,轉讓你的算命棚。”
“什麼理由?”程振奇問。
“你就說你厭倦了給人算命。”周滬森說。
“可我沒有厭倦……”
“那你就不要參加新的行動。不光這一次,以後永遠都不要參加行動。”
“好吧,我厭倦了。”
“明天跟我去海邊。”
“去海邊乾什麼?撿貝殼?”
“買條漁船,出海打魚。”
“真的假的?”
“你看我在開玩笑嗎?”
程振奇盯著周滬森的臉,相信了周滬森的話。
“買到船以後,你和孟詩鶴上船,接受訓練。”周滬森說。
“孟詩鶴……她也上船?”程振奇驚訝道。
“是啊。她負責在船上為我們倆洗衣,做飯。”周滬森說。
“洗衣做飯,我自己乾。馬車夫,你也可以自己洗衣、做飯。”
“這是組長和宋督導的決定。”
“有我在,你彆想占孟詩鶴的便宜。你敢讓他跟你洗衣做飯,我跟你沒完!”
“好了,先不說這個。”周滬森問,“算命的,你在漁船上乾過嗎?”
“沒有。”
“搞到船以後,你和孟詩鶴都上船,接受訓練。”
“訓練什麼?”
“開船、把舵、撒網、打魚。”
“真……真的打魚?”
“首先要做到的是,不暈船。”周滬森說,“另外,我懷疑你是旱鴨子?”
“什麼是旱鴨子?”
“就是不會遊泳的鴨子。”
“我不會遊泳。”
“那你就是旱鴨子。”
“瞧你的嘚瑟勁!孟詩鶴也是旱鴨子吧?”
“她不是。”
程振奇拿起飼料袋,又往石槽裡添了些飼料。
“夠了,不要再添了。你看馬肚子,圓得快要爆炸了。”
“馬車夫,我問你,出海打魚,要帶狙擊槍嗎?”程振奇問。
終於問到正題了,周滬森心想。
“當然要帶。”周滬森說。“子彈也要多帶。”
“那我就放心了。”程振奇丟下手裡的飼料袋,轉身走了出去。
“不想跟我喝一杯?”周滬森說。
“我翻遍了,也沒找到你家裡有酒!”
“對麵有!”周滬森說。
程振奇收住腳步。“真的?”
“跟我來!”
周滬森把程振奇引到對麵,推開日麗居酒屋的門,打開燈。
“這兒也沒酒呀!”程振奇說。
“先彆急!”周滬森說。
周滬森把程振奇引到一個包房,移開矮腳櫃,掀開地板,露出一個地道口。
“下去拿!”周滬森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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