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個半小時,周滬森拋下纜繩,把程振奇拉上船。
“你感覺怎麼樣?”周滬森問。
“我試著往下沉了一下,竟然沉不下去。”程振奇說,“真的遇見有姑娘跳海,我……我可能救她不起來。”
“那你就沒有薑夔的運氣了。”周滬森轉身又對孟詩鶴說,“老婆,你感覺怎麼樣,還暈船嗎?”
“感覺比昨天好多了。”孟詩鶴說。
“感覺好多了,那就去做飯吧!”周滬森說。
“是。”孟詩鶴說。
午飯吃的很痛快,程振奇一個勁地說孟詩鶴燒的菜太好吃了,嚷著要喝酒。
“沒有打魚的人中午喝酒。”周滬森說,“還有,老婆,你做的菜太精致了,菜洗的也太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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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馬車的,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菜洗乾淨一點不好嗎?菜做得精致不好嗎?”
“漁民吃的菜,不可能這麼精致!還有,船上也沒這麼多淡水,讓你洗菜。”周滬森說。
“我明白了。”孟詩鶴說。
“吃過飯,先休息一個小時。”周滬森說,“下午,我們開始時學習撒網捕魚。”
程振奇放下碗筷,“現在就捕魚,沒酒喝,喝點魚湯也不錯。”程振奇說。
“整理漁網,撒網,收網,夠忙乎一陣子。趕緊吃!”周滬森轉頭對孟詩鶴說,“老婆,一會兒你負責駕船,我跟程振奇負責撒網和收網。”
“我……行嗎?”孟詩鶴問。
“行,肯定行。”周滬森說。
下午,周滬森先跟程振奇講述了撒網的技術要點,然後走到船尾,試著將漁網拋撒下去,然後又走到駕駛室,教孟詩鶴控製船速、拉網和操作卷揚機。
漁船拉著漁網,在海上走來約有一公裡的距離,周滬森讓孟詩鶴開動了卷揚機。
漁網越拉越近,越拉越近。
“趕馬車的,會不會拉了一個空網,怎麼一條魚都沒看見呀?”
“漁網還遠著呢,你著什麼急?”
“這麼大的船,撈出來幾隻小蝦,那就丟人了。你還答應魚販,賣魚給他呢!”
“停!”周滬森一邊大喊,一邊做著手勢。
孟詩鶴把漁船和卷揚機一起停下來。周滬森用纜繩綁緊漁網,朝孟詩鶴做了一個手勢。
“繼續開船嗎?”孟詩鶴問。
“開起網機!”周滬森大聲喊道。
孟詩鶴開動起網機,慢慢將漁網吊起。漁網被慢慢吊離水麵,隻見漁網下端鼓鼓囊囊的,直徑足有一米多,裡麵全是白花花的秋刀魚。
漁網被移到船上,周滬森解開漁網底部的繩子,幾百斤魚從漁網傾瀉而出。
“趕馬車的,捕魚原來這麼容易啊?”程振奇驚歎道。
“這麼多魚,今天不賣掉,明早就臭了!”孟詩鶴說。
“碼頭上有人等著。整理漁網,再來一次!”周滬森說。
有了一次體驗,再次撒網捕魚就熟練多了。撒網、收網、起魚,一氣嗬成,見到白花花的魚,三人都是激動不已。
天黑前,孟詩鶴駕船回到碼頭,昨天晚上來過的魚販果然等在碼頭上,周滬森留下幾條,剩下的全都賣給了魚販。
“明天上午再練習一次遊泳,捕魚,下午做出發準備,補充米麵、淡水、柴油,整理漁網。”吃晚飯的時候,周滬森說。
正說著,劉簡之走上船來。
“誰燒的魚,這麼腥?”劉簡之說。
“我煮的。”孟詩鶴說。
“漁民都是這麼吃。”周滬森解釋說。
“訓練兩天了,有什麼收獲?”劉簡之問。
“捕了400斤魚,旱鴨子學會了遊泳,我老婆學會了駕船,開絞車和起魚機。”周滬森。
“你老婆?”劉簡之疑惑地問。
“馬車夫臭不要臉,這兩天開口閉口喊你太太老婆。”程振奇說,“簡直是豈有此理。”
“我得先習慣習慣,免得遇到檢查的時候,不小心喊出孟詩鶴的名字。”周滬森說。
劉簡之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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