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劍腳步淩亂,懷中捧著幾個瓶瓶罐罐,素白的羅襪上已然沾滿塵土。
“慌什麼,又不是天塌了下來。”
葉匪一把接住撞入懷中的蘭劍,趁著天黑,還不忘在她翹臀上輕捏一把。
“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使壞。”蘭劍淚光盈盈,卻仍緊緊護著懷中藥瓶。“等你好了,想怎麼使壞都可,偏偏急於這一時。”
“咱們且去屋裡,邊上藥邊說可好?”文弱柔聲道,目光卻緊緊盯著葉匪的臉龐。
“說得對,咱們都站在外麵作甚,來來來,都去裡屋。”
眾人回到房間,圍桌而坐。
梅劍以小指勾起一塊藥泥,小心翼翼的塗抹在葉匪臉上。
“公子疼麼?疼您便說一聲,我儘量小心些。”
“我哪有那麼嬌貴,不抹也沒事。”
“如何能不上藥,必須要抹,姐姐你儘量塗的多些。”竹劍坐在一旁,活像一個一絲不苟的監工。
“腳沒事吧,有沒有受傷?”葉匪看了一眼蘭劍,把撿來的繡鞋拋過去。
蘭劍揉了揉腳,將鞋子穿好。
“不礙事,隻是沾了些土漬罷了。都這個時候了,還關心這個......”
“斐哥哥,你說你.....我都與你說了,儘量彆與他吵,又是白白受了皮肉之苦.....”文弱舉起火燭,湊得近了些,方便梅劍上藥。
“文姑娘,我家公子的傷,可不是白受,這一巴掌,我們姐妹已經記在心裡。”
梅劍細心的上藥,頭也不回的道。
“梅劍姑娘,我並不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哪個意思都不行!公子是我們的,誰也不準動他一根手指頭!”竹劍餘怒未消。
“半根手指都不行!”菊劍一本正經的補充。
“喂喂喂,怎麼又來了,誰都不許吵,誰再吵彆怪我動手了哈,我欺負人的本事,你們是都知道的。”
蘭劍抿嘴一笑。
“對,我們都知道,若論壞,沒人比得上我家公子,好了吧。.”
“當然。”
“斐哥哥,這次伯父與你談了些什麼?怎麼又吵啦....”
葉匪歎了一聲,將父子二人的對話告訴眾女。
當然,比較敏感的一些,也沒必要告訴她們。
梅劍手一顫。
“公子,你要是去了汴京為官,那我們怎麼辦?”
“對啊,逍遙派怎麼辦?”
“還有靈鷲宮呢?”
“天山彆院難道不要了嗎?”
四姐妹又開啟詢問模式。
葉匪啞然失笑。
“不是說了麼,我是不會去的,我不想做的事情,還沒人能夠勉強!”
四姐妹這才放下心來。
“不行,咱們要不明天就走?省的夜長夢多。”
竹劍看向三個姐妹,卻不看葉匪,很顯然,葉匪的意見已經不重要。
“說的對,”梅劍眼睛一亮,“公子,您現在也算認了家門了,咱們便回縹緲峰好不好,山上離不開您。”
“對呀,還有好多姐妹在山上,盼著您早日回去呢?”蘭劍柔聲細語的軟語相勸。
“我不想在這裡呆啦,又濕又冷,在縹緲峰上多好。”菊劍皺著眉頭。
一時間,便是葉匪也有些心動。
“你......你又要走嗎?那我怎麼辦?你與我說的話,不算數了是嗎?”
文弱突然起身,眸中含淚,怔怔的凝視著葉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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