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奴婢知曉,那日打板子的婆子,手下留了情麵,不曾下死手。奴婢躲懶了好幾日,哪裡還能夠繼續心安理得的躺著。”
沈氏滿意點頭,“你畢竟是我身邊的,她們那些老婆子自是明白打狗看主人的道理。”
問·狗·琴:……
“罷了,你身子既已大好,那就好好當差,切莫再犯之前那樣的錯,可知!”
“是,奴婢定不會再叫主子為難。”問琴麵上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樣。
主仆二人剛說完話,外頭的簾子就被掀了開來,隨之而來的還有章嬤嬤給閔氏請安的聲音。
沈氏坐在主位上沒動,吩咐問琴,“你去外間躲會兒懶,我留章嬤嬤在屋裡伺候,外間你隻管指使幾個小的。”
問琴再次真情流露,滿心滿眼一萬個感激沈氏,順道給閔氏行了禮才輕輕離開。
“大嫂來了,快請坐。”沈氏揚起一張笑臉,眼底卻少了幾分耐煩。
閔氏今日是來興師問罪的,也不想與沈氏過多客套。
她直接坐在了沈氏旁邊,端了章嬤嬤遞來的茶水,喝了一大口。
等會子鬨起來,還不知道能不能喝上她大姑子的一口茶呢。
來者不善,沈氏感覺到了,但她實在不知道閔氏所為何事,隻能耐著性子等著。
閔氏:“都說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以前我覺得這話用在大姑子你的身上,不合適。
哪曾想我還是高看了自己,妹妹手裡得了好東西,竟然瞞著娘家人,可真是咱們沈家出去的大姑奶奶。”
閔氏一頓陰陽怪氣的輸出,沈氏也來了三分火氣,“大嫂今日登門,連帖子都不曾遞,就是為了來數落我這個出嫁女的?
好歹我如今也是侯夫人,要些臉麵。你要是不說事,隻管埋汰我,那恕我今日事多,沒工夫陪你閒聊。”
閔氏:“怎麼?心虛了,連娘家人都不見了?
那你當初從花思蓉那小丫頭手裡,騙金鋪的時候,怎的不心虛?
前頭我來府上,哭訴家中生計的時候,你怎的不心虛?”
沈氏這才明白是鋪子的事暴露了。
至於怎麼暴露的,隻能事後再追究,現在她得應付了娘家人。
沈氏:“大嫂慎言,蓉姐兒父母不在,你說騙這樣的字眼,可對不起我這個救她於水火的姨母。”
閔氏一句‘我呸’,沈氏也不在意,繼續說道,“大嫂說的那鋪子,可不是我從蓉姐兒那裡騙來的。
我們侯府雖然比不上祖上,但也不差蓉姐兒手上這點兒的。蓉姐兒說了,那是三妹夫在世時,就為我生的那兩個孽障準備的婚嫁添禮。”
“妹夫手頭鬆泛,大嫂是知道的。妹夫有點石成金的手段,咱們也是知道的。兩間鋪子送給親姨侄兒和姨侄女,用以結交有權有勢的侯府,這完全說得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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