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原迢迢和賀知璋赴了理國公府的回門宴後,整個侯府的幾位當家主子,臉色都不太好看。
逸梅園裡,沈氏麵色難看,“這些謠言在外都傳瘋了,怎麼咱們侯府一點兒風聲都沒聽到?就算你們不出門,那府裡每日裡出去采買的人呢?他們也不知道?”
“今日要不是迢迢兩口子回娘家,我還要什麼時候才能知道,整個侯府已經成了全京城的笑話?”
她望著一屋子的丫頭婆子,“你們是我身邊貼身伺候的人,你們不能當我的眼睛,不能當我的耳朵,要你們何用?”
“爺們兒每日裡也出門,可他們那是去辦正事,注意不到這些婦道人家才會議論的八卦,情有可原。
可你們每日裡,哪有沒出門閒話的小姐妹,怎麼就沒有人到你們跟前來遞個話?
鬨到現在,我這個侯府夫人竟然成了瞎子、聾子,難不成我麵上無光,你們就能得臉了?”
老夫人還不知道氣成什麼樣了,金氏肯定在背後嘲笑她,詹氏,詹氏說不準正覬覦她手中的管家權呢。
丫頭婆子跪了一地,原迢迢現場目睹了婆母發瘋,卻並沒有半點兒開心。
這會兒婆母在氣頭上,可能會感激她帶回來的消息,等婆母把棘手的事兒處理了,說不準就要對她秋後算賬。
原迢迢想著,忍不住在心中打了個哆嗦,可一想要是花思蓉因著這波爛名聲,徹底失去了婆母的喜愛,於她而言,似乎又是好事。
畢竟,在原迢迢的心目中,花思蓉嘴上說想嫁窮書生什麼的,不過是被逼無奈的選擇,要是能夠給侯府的世子爺做妾,她又怎麼舍得拒絕呢。
沈氏發了一通脾氣,冷靜下來之後,立馬趕了原迢迢回自己的院子。
她現在煩得很,也不想叫兒媳婦看了笑話。
杜鵑扶著原迢迢走在侯府的園子裡,低聲耳語,“姑娘還是衝動了些,叫奴婢說,姑娘該找個侯府的婆子去侯夫人身前告密才是。
表姑娘的事兒,算下來,在京城也傳了有一兩日了。再說,這謠言這樣來勢洶洶,奴婢覺得這背後說不準是有人在推波助瀾。
姑娘這樣在侯夫人麵前挑破了窗戶紙,吃虧的還不是您。
您瞧瞧這滿府伺候的丫頭,奴婢就不信沒有一個人收到風聲,不過是怕被主子遷怒,這才裝做不知的。”
原迢迢這會兒冷靜下來,也暗怪自己有些衝動,她為何知道花思蓉晦氣的名聲在京城女眷裡傳開了?
還不是回門宴的時候,家中繼妹在她麵前顯擺,目的是為了踩拉她,這才知道的。
然後在回府的路上,又喊了杜鵑去打探,這才知道連帶著侯府的名聲都有了損傷。
她是侯府的少夫人,維護侯府的聲譽,責無旁貸。
回府之後,這才匆匆忙忙的來找沈氏商討對策。
哪知沈氏不想著先處理謠言,反倒先追起奴仆的失責來。
以往沈氏在她麵前雖也表現得嚴厲,但卻從來沒見過她發脾氣,今日確實是嚇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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