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直白的就把眼光投向蔣大夫人,詢問你就這樣看著?
不怕這寡居的什麼不良婦人,瞧上你家蔣大老爺?
蔣大夫人混跡內宅多年,秒懂這種關切中夾帶了看熱鬨的私貨,拍了拍身邊的親閨女,正準備說上兩句的。
誰知,裴三這時也像被人點醒般,竟從懷裡掏出一物,舉在手中,揚言:“我有此玉佩為證。”
圍觀之人一瓜未平,又沸騰了起來,以賀三為首的幾個則神經緊繃,不知是何物件到了那裴三手裡,心底隻暗暗祈禱,不是什麼貼身之物才好。
花思蓉上前一步查看,那玉佩還真是她今日所佩之物。
她眼裡閃過一絲詫異,不知這玉佩是何時離身的。
可為何裴三非要等到現在才拿出來,為自己增添籌碼呢?
是什麼觸發了他的動機?
花思蓉的腦子飛速運轉,她環顧四周,看見了蔣宜蘭略顯心虛的眼神,看見了那位芹芹姑娘略顯得意的興奮,還看見了賀知珠身側極力隱藏自己的秋葵。
她把前後事情一串,心裡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裴三手中的玉佩,怕是那個叫芹芹的剛剛趁著說話之際,順勢交到裴三手中的。
至於她花思蓉的貼身玉佩如何會落在那個芹芹手裡?
她猜恐與賀知珠身邊的秋葵有關。
畢竟剛剛姨母與賀知珠進來時,她並未瞧見秋葵。
而此時,就在蔣宜蘭和芹芹進來之後,裴三手握玉佩之時,秋葵出現了……
當然,也不排除秋葵先前是有事,不便跟著賀知珠。
可花思蓉更願意相信她猜測的那個結果,也許這也更加接近現實。
畢竟,她謹慎慣了,外出衣著首飾,她通常都會檢查好幾遍,不會輕易叫頭上的簪子掉了,身上佩戴之物,也不會輕易就斷了繩子。
唯有有心之人,才能不動聲色的從她身上取走東西。
她定定神,嘴角微微勾起,她問裴三,“可是白雲寺那日,我與你情定,便當場解了這玉佩與你?”
裴三剛拿到玉佩,還是剛剛舉起玉佩的時候,才隱約在那與玉佩的左下角看見了一個蓉字,這才知道此物必有大用。
至於花思蓉說在哪裡給的他這定情信物,他怎麼知道!
不過一思索,他先前的話語裡,就與這姑娘見過兩麵,不是白雲寺,就是蔣府。
可此刻,花思蓉特意提起白雲寺,那這玉佩到底是白雲寺給的還是今日在蔣府給的呢?
裴三一時急得額頭冒汗,他覺得這位姑娘又在給他挖坑。
可白雲寺給的又如何,蔣府給的又如何?
難不成這其中還有什麼說道不成?
不對!不對!
萬一他說是白雲寺所贈,那這姑娘卻說這玉佩乃她入京之後才打造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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