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細微的動作，在刻意留意紙人反應的白纓眼中，立馬被注意到。
“你，出來。”
白纓手直接指向那個紙人。
一眾紙人順著白纓的手指看向身後，
“衛秋？”
“這是怎麼回事？她為什麼要你出去？”
不明所以的紙人們七嘴八舌的議論，那個叫衛秋的紙人，深吸一口氣，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走到白纓麵前站定，此刻的衛秋顯得泰然自若，不似之前的畏縮。
“好吧，我不裝了，我就是你口中的那個穿越者。”
這下輪到白纓詫異了，“你就是那個穿越者？”
她一直覺得這皇陵中遇到的種種事情，都與穿越者有關，沒想到，穿越者也是紙人。
那這些紙人是誰造的？還有那些符籙？
似乎看出了白纓的疑惑，打算攤牌的衛秋，直接開口解釋道。
“不用懷疑，這些紙人都是我做的，但他們的靈魂卻不是我拘的。”
“那些在我之前死去的人，都被囚困在那些石像中，我也曾被困在裡麵過一段時間。”
“我不清楚是誰製造了這些石像，為什麼要囚禁衛國皇室的靈魂。”
“反正我僥幸逃脫後，就做了紙人，順便把他們也都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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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被困的時間太長了，大多都渾渾噩噩的，過了好多年才恢複意識，所以他們並不清楚是我救了他們。”
還有這樣的辛秘，白纓大受震撼，紙人們更是亂成了一鍋粥，相處了這麼多年，衛秋竟然隱藏了這麼大的一個秘密。
同時，他們心中也感動不已。
衛秋不理會他們的詫異和感動，繼續說道。
“至於符籙，是我生前就會的。”
“實不相瞞，我穿越之前是個道士，穿過來發現自己成了皇子，我無意皇權鬥爭，到處遊山玩水，又跟許多師傅學習道法，歸來時成了衛國國師。”
“這符籙叫九霄神雷符，是一種借助天地能量，引爆符籙中火藥的偽符籙。”
“這玩意，普通人可以當做炸藥用，異能者能操控的話，就是會飛的炮彈。”
說著，一張張符籙從各個角落飛出，整齊的疊在衛秋手中。
紙人們見此又炸鍋了。
“我的媽呀，原來這符籙不是自己會飛，而是被衛秋操控的。”
“我以為，這些符籙是祭祖時，獻祭的牲畜家禽靈魂呢。”
“我還當成寵物養了好多年呢，那我這麼多年算什麼？養了個炮仗？”
道法呀，白纓聽景乾說過，這可是和修仙掛鉤的超自然能力。
她眼神逐漸變亮，“那，能教我嗎？”
衛秋搖頭，“道可道，非常道。道是教不了的，隻能靠悟。”
白纓皺眉，她不太相信什麼東西是教不了的，隻有肯教不肯教。
她一把把衛秋拉到自己身邊，“彆整那些虛的，教不了，我就燒了你們。”
又來，衛秋心中叫苦，被掐住軟肋的感覺，實在難受。
“不是我不想教啊，而是...。”
衛秋附耳到白纓耳邊，小聲將原因說了一遍。
白纓瞪大雙眼。
“你，你這不是騙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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