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天人，隻有一些合真煉氣士。”
足夠安全。
半盞茶後，三人出現在街口，就在大庭廣眾之下走著，長街上摩肩接踵，信徒們手捧教義，頂禮膜拜，但沒有人注意到他們，自發的繞開。
走到一處酒樓，陸明在二樓開了個包間，開窗正好對著遠處的教堂。
異國酒菜，五花菜、烤吞魚、生切巨蜥腿肉……
彆有一番風味，隻不過生切巨蜥腿肉沒人接受得了。
靈鳩青羽和柳遲枝的筷子大多伸向其它的菜。
“吱呀——”
酒樓掌櫃合上兩扇門，突然一怔，迷糊的摸摸腦袋。
“怎麼回事？竟然忘記裡麵的客人長什麼樣子？真是腦袋糊塗了。”
掌櫃掂掂手裡的銀子，笑嗬嗬的打了個困意滿滿的哈欠。
“估計是昨天沒睡好，還點的是特色菜，算了算了，回去睡覺，啊~”
掌櫃的小步離去。
房間中，陸明吃了口五花菜，遙遙看著遠方的教堂，長街兩百丈寬，儘頭是高大的教堂，中間神像巍峨。
相比於其他城市，這座神像神光燦燦，加持了陣法，雖沒有五官麵容，卻能感覺到神靈悲憫世人，眼簾低垂，注視眾生。
慈愛又不失威嚴，無數信徒遠遠的便開始磕頭，一步一跪，去往教堂。
“師祖，你不覺得神像與你太像了嗎？”
陸明幽幽道。
“該不會你真是照鑒神吧？”
日冕樹和月華樹交相輝映，能量流動共同聚集成李紅箋的殘魂，氣質飄渺，如仙如神。
最開始隻是靈鳩青羽覺得像，這些天經過不知道多少座教堂，陸明和柳遲枝也覺得像了起來。
人與人之間氣質相差，天人之間相差更大，照鑒神的神像刻畫了幾分道韻，分明和李紅箋類似。
李紅箋望向教堂，柳眉微蹙，找回更多的記憶。
“我絕不是照鑒神。”
“嗯？”
照鑒神庭在古天庭破滅一千年內建立起來的，曆史悠久，最神秘的便是照鑒神，從來沒有顯靈過，隻在神庭教義宣揚下，信仰越來越濃。
李紅箋揉了揉眉心，有些苦惱道：
“我也不知神像為何和我長得像。”
靈鳩青羽聲音清冷，猜測道：“會不會是你當年的追隨者？在你不知道的情況下奉你為神明？”
“也許吧。”李紅箋敲敲腦袋：“但我感覺應該不是這樣……”
天人的預感是極其準確的
肯定有聯係，但她摸不準。
“等會兒先去教堂內找找，要是不行的話，隻能去神城。”
照鑒神庭核心所在，如今，雖然神庭教主去了法穹道場煉丹，但神城仍有各大殿殿主——天人煉氣士坐鎮，極其危險！
桌上除了蜥腿肉絲毫未動，其它的菜很快見底。
靈鳩青羽取來手帕擦淨紅唇。
“沒有辦法躲過天人感知，除非讓他們全部離開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