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客?”
不過下一刻,獨孤南煙便猜到了那位刀客的身份。
朱焱平淡道:“不過他放過我了。”
獨孤南煙突然笑了笑,喃喃道:“這可不像是他的性格。”
以他的作風,居然會對朱焱網開一麵?
按理說彆說是朱焱,哪怕是自己妨礙到了那位天下第一,他都會毫不猶豫地對自己出手。
獨孤南煙沉吟片刻,突然輕笑問道:“朱焱,你知道你這身玄神境修為,是怎麼來的嗎?”
朱焱看向獨孤南煙,緩緩說道:“知道。”
屠魔令。
獨孤南煙不再倚靠窗戶,眼神直直看向朱焱,說道:“西漠江湖,被殺的幾近斷代,我才因此應劫出世。”
朱焱當初是以林錯壓勝之人的身份,自身便是天下最精美的贗品。
自修道起始,便練氣如飲水,一路破境,勢如破竹,毫無停滯。
根本沒有關隘一說,幾乎是自然而然。
無須開拓氣府,無須疏通經脈。
渾身穴竅,渾然天成。
又因為屠魔令,占據西漠武運,因此迅速躋身玄神境。
後來的西漠被殺的幾乎斷代,於是獨孤南煙應劫出世,像是西漠最後的絕唱。
獨孤南煙輕輕抬起手指,說道:“朱焱,一切都是輪回。”
朱焱隻是眼神平靜,指了指東湖書院,問道:“你殺我,能不能不要在這裡?”
獨孤南煙眯起眼眸,笑問道:“怎麼?”
朱焱沉默下來,猶猶豫豫,似乎不知道怎麼開口,最終慢慢說道:“我不能連累他。”
當初那位手持邪刀的男人,放過了自己,不過卻也定下了規矩。
一旦朱焱擅自出手,會牽扯到那個給自己擔保的餘易。
朱焱自己不怕死,不過卻不想連累餘易。
獨孤南煙突然笑了笑,不斷說道:“有趣,真是有趣。”
“不過你身負天縛鎖,我不一定能夠殺得了你。”
朱焱搖了搖頭,認真道:“我不會還手。”
獨孤南煙微微一愣,而後沉默下來,似乎在思索。
與此同時,學堂中的餘易突然臉色一沉,心竅中的那件飛梭突然有了輕微顫動。
下一刻,餘易突然看到了外麵的獨孤南煙和朱焱。
獨孤南煙同樣心有所感,微微驚訝。
“嗯?”
“居然察覺到了?”
此時餘易已經出現在獨孤南煙麵前。
餘易皺緊眉頭,問道:“你是誰?”
獨孤南煙並未回答,反而是眼神凝重的盯著餘易心竅。
那裡有一件飛梭虛影若隱若現。
可偏偏這件飛梭上,有著一股極其怪異的感覺。
因為身負西漠武運的緣故,獨孤南煙對於氣運感知極其敏銳。
這件飛梭......似乎並不屬於餘易。
而看著那件飛梭上的禁製,刻畫手法極其熟悉......
下一刻,獨孤南煙突然想到了什麼。
“你就是餘易。”
那位同樣出身跳波城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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