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武的高傲,不是傲慢。
他不會東瀛的語言,但依舊掌握了許多關於東瀛的知識。
兩人聆聽翻譯,上杉景勝立刻改口:“在下的不對。見過大秦様。”
“哈哈,不對就完了?道個歉就結束了?真當你是小孩!”
同時間翻譯已出現,兩人立刻意識到了不對勁,此人有些神經質。
但此刻,陳武卻已經拔劍。
“咻!”
破空之聲傳來,一旁的上杉定勝被斬首。
士兵組成的戰線立刻意識到了不對勁。
想要向前阻止,但卻被上杉景勝厲聲嗬斥。
他的臉上很是平靜。
死了一個子嗣而已,雖然有些悲傷,但現在最重要的是保全家族,保全力量。
“現在還不跪下?”陳武藐視著他。
上杉景勝毫不猶豫,跪了下來,無比卑微,無比恭敬。
“你們還不跪下?想要大秦的鐵騎踏平你們。”
士兵都有一些遲疑,現在跪下他們就成了待宰的羔羊。
“禦屋形様,不能跪啊!”
“大秦不配讓吾等跪著!”
“不能跪!”
上杉景勝爆發出強大的威壓:“全部都給我跪下!跪下!”
所有士兵雖然有些遲疑,但還是都跪了下來。
大秦這邊。
“韓信,派陳武去會不會有些不好?他是我大秦殺人殺的最多的校尉,他的精神不正常……他得病了”
“沒事,多大個事,反正這件事肯定能成。”韓信不在意的說道,又看向了說話的人,“你應該稱呼我為,大將軍韓信。”
陳武藐視所有人:“很好,很好啊,哈哈哈!”
凶殘的笑聲響徹這片土地,“現在,臣服於大秦!如若不從……立刻斬首!”
所有東瀛士兵立刻感受到了屈辱,強大的屈辱。
這種屈辱讓他們感到憤怒,在憤怒的驅使下,居然有些士兵站了起來。
猩紅暗淡的血氣在陳武的身上凝聚了出來。
血氣在空中組成猩紅的血刺。
“咻!”
血刺洞穿士兵的身軀,數十位士兵倒了下來。
他們不甘的眼神依舊還在,他們為自己那不甘受屈辱的心付出了代價。
這種事也帶動了其他人的情緒。
更多的人站得起來。
“嗯,找死?那就全都殺了吧。”
陳武不屑的語言被翻譯了出來。
在場的士兵都是青筋暴起的,看著陳武。
都是水瓶境裝什麼?一個人裝什麼!
他們不信,這麼多人殺不死一個陳武。
他們向著陳武衝了過來
陳武雙臂張開,打了一個響指,周圍出現了血紅的血霧。
血霧的範圍並不大,隻有十米。
東瀛的士兵接二連三的闖了進來。
血霧之中有著濃重不尋常的血腥味,這種血腥味又摻雜著許多不同的血味,能夠明顯的感受到空氣中的血液來自於不同的人。
上杉景勝依舊跪在地上,他不敢輕舉妄動,他能感受到這片血霧的強大。
這片血霧飽受殺氣與血氣,宛如一片地獄。
在他的視野之中,上杉定勝的屍體在逐漸乾癟。
他有些吃驚,又將目光放在了其他的屍體上。
他們也在變得乾癟。
陳武用殺氣將人屍中的血氣逼出,將它們壓縮成液體,與殺氣一起組成血霧。
陳武這一擊【血霧】,會成長
血氣是靈氣,是沾染了血液的靈氣。
血氣的狂躁來自於血液。
在使用的時候能夠感受到這些血肉中蘊含的痛苦。
這是一種低效的痛苦,可以不必承受的痛苦。
大多數修士在使用血氣的時候都會將其進化成靈氣,多餘的血液用來補充自身的血液,或是直接用來與靈氣一起組成血肉。
陳武的操作是許多人不敢做的,他體內全都是血氣與殺氣的混合體。
但就是因為霧中全是血氣與殺氣,人在進入血霧的那一刻,就能感受到這其中的痛苦。
讓人顫栗的痛苦,能夠阻礙人判斷的痛苦。
陳武從馬背上跳了下來,拿出了那把殺人過多,猩紅無比的消防斧。
殺戮的曲子開始奏響。
淒慘的叫喊是它的伴奏。
“好像情況有些不對。”一位校尉給韓信遞了一杯茶。
“沒事,群中還沒有消息,我們還不必出手。”韓信不緊不慢的接過了茶杯,感歎陳武這件事處理的真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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