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生的重點不在這裡:“你剛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是從哪裡聽說的。”
秦哲見他上鉤了,微微一笑:“在哪聽說的不重要,這件事是真的,對嗎?嘖嘖,真是沒有想到呀,當今的新科狀元,沒有想到是這樣的人,為了榮華富貴拋棄糟糠發妻,娶蘇大人的女兒。不知你拋棄人家時,可知道她也是蘇大人的女兒,還是嫡出的蘇家千金呢。”
“我聽不懂秦公子在說什麼。秦公子無非就是想要銀子,五千兩太多了,你也不要太貪心。”
“蘇大人給了那麼多嫁妝把女兒嫁給你,你不要跟我講沒有銀子,我是不信的。五千兩可不多,一是賠償,二也封口費,你說呢。”
“兩千,不能再多了。”傅景生咬牙。
剛從蘇紫玉那裡借了五千出來,轉手就要給這個紈絝,想想都不舒服。
“傅大人要是不願意給,我隻能去我妹夫跟前說一說這件事了。我妹夫對你這件事,肯定是感興趣的。本來,他的好朋友有希望拿下本次狀元的,被人這麼一搶,老早就不高興了。你要是出點什麼事,他很點很樂意看見的。”
“那你也不能直接要五千。”
“看傅大人的樣子隻怕是不好在新夫人跟前開口是吧。”秦哲打定主意要五千,可不會輕易改口:“你如果不好開口,不如我去說說。想來蘇二小姐一定會給這筆銀子的。”
……
傅景生帶著秦哲去了醫館,他族裡的三位叔伯卻還是在飯館。之前是小二攔著不讓走,現在是他們自己不走了。
他們站在那裡,手舞足蹈的訴說:“你們看到了吧,狀元郎真是我們村的。村裡現在修學堂,隻要我們開口,要多少他給多少。”
“又不是他的銀子,他哪裡有這個權利。”有人問。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他那夫人是個商人。商人能嫁給狀元郎,這是她的福氣。不要看她掙得多,卻是配不上我家景生的。隻要我家景生不高興,隨時可以休了她再娶。”
“沒有想到傅狀元是這樣的人。”有人說了一句:“之前他還與人說,說她母親是個商人,掙錢供他念書,隻字不提他已經娶妻一事。”
“要是提了,人家還有機會娶蘇小姐嗎?你們也不想想。”
“他這是忘恩負義,就是負心漢。這樣的人,怎配為狀元郎,簡直丟讀書人的眼。”
聽著大家的言論,三人終於覺得不對。
所以,景生真的再娶了,與蘇明月和離了。
完蛋了,他們好像惹事了。
三人對視一眼,三人準備開溜。
看到他們想溜,那些人在他們背後喊道:“傅景生要真有本事,就把蘇紫玉給休了呀。蘇紫玉新婚沒多久,就在外麵與男人私會。發生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不敢休妻了,是不敢嗎?”
“你說誰私會外男。”三人聽著他們的話,停下來。
“當然是傅景生新娶的妻子呀。這件事京城誰不知道,隻是大家看著他是新科狀元的份上,不細得說。”
“你們仔細與我們說說。”明伯一聽,覺得景生立威的時候到了。不管她是誰的女人,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哪裡還有臉拋頭露麵,管我們傅家人的事情。”
“你們想聽呀,來,來,坐下,我們好好說與你聽。”
三人重新坐下。
他們一坐下,就有人給他們倒酒,還上了幾個好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