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決然。
他轉身走向徐墨辰和葉雨馨,遞交了一封辭呈。
“我在這裡學會了做自己,現在該去教彆人怎麼做了。”阿光的聲音堅定而有力,仿佛每一個字都重重地敲擊在眾人心頭。
徐墨辰沉默了許久,最終緩緩開口:“如果他們又把你抓回去呢?”
阿光笑了笑,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那就讓他們看看,被點亮的人,燒起來有多燙。”
葉雨馨沒有挽留,隻是從抽屜裡拿出一隻密封的鐵盒,遞給他:“裡麵是你第一次畫火的炭筆,和一句我沒說出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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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光接過鐵盒,燈光下,鐵盒的表麵反射出冷冽的光芒。
他輕輕撫摸著鐵盒,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感情。
他知道,這不僅僅是一支炭筆,更是他曾經的創傷與重生的見證。
臨行前夜,阿光獨自一人登上氣象站的鐘樓。
夜風凜冽,吹拂著他的發梢。
他將x10β金屬片嵌入光學儀底座,動作熟練而堅定。
這一刻,仿佛時間靜止,整個世界都靜默下來,隻留下風聲和他堅定的心跳。
陳硯在檢測室的屏幕前,看到一次微弱但穩定的能量脈衝,仿佛係統在“記住”阿光。
他微微一笑,雖然沒有言語,但心中明白,這是一場新的開始。
林昭抱著一台老舊的錄音機,跑上鐘樓,氣喘籲籲地塞給阿光一盤新錄的磁帶:“這是我唱的兒歌,媽媽教的,你要是害怕了,就放它。”
阿光的眼眶微微發紅,但他還是用力地揉了揉男孩的頭發,聲音中帶著溫情:“你才是火種,彆總等著彆人點你。”
阿光啟程的那一天,城市多地突然出現小型火災。
火場皆為老舊建築電路老化引發,雖然沒有人員傷亡,但巧合的是,每處火場附近都出現了火憶堂的宣傳冊。
李浩傑調查後發現,這些冊子並非火憶堂印發,而是由某個匿名團體手工複製並投放。
更詭異的是,其中一本夾頁上寫著:“x10α已轉移,下一站在城南舊電廠。”
徐墨辰凝視著手中的地圖,瞳孔中閃過一絲精光。
他忽然明白了什麼,低聲說道:“阿光不是唯一覺醒的β體,而是第一個敢走出去的。”
葉雨馨召集核心成員,宣布“火種外延計劃”:不再被動等待求助者,而是派遣經過認證的“守火人”進入高危社區,開設流動“點火課”。
她親自帶隊首站——正是當年陸沉弟弟失蹤的工人新村。
出發前夜,她在祭台寫下新規則:“名字不是護身符,是接力棒。”
徐墨辰站在她身後,輕輕將一枚刻有“辰”字的火石放入她口袋:“這次,我們一起點。”
夜色漸深,葉雨馨與徐墨辰並肩站在工人新村的入口,四周的黑暗仿佛無邊無際。
他們的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未來的希望。
葉雨馨輕輕點了點頭,轉身向村莊深處走去,高跟鞋敲擊地麵,發出清脆而決絕的聲響。
“我來引路。”她低聲說道,聲音雖然輕,卻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量。
夜色中的火憶堂,仿佛一座永不熄滅的燈塔,為前行者照亮前路。
而阿光的腳步,也在這片燈火中,逐漸堅定而有力,邁向新的開始。
城南舊電廠,鏽跡斑斑的鐵門在夜風中發出嗚咽,像一頭垂死的野獸。
阿光深吸一口帶著鐵鏽味的空氣,指尖燃起打火機,點亮了第一盞油燈。
昏黃的光暈撕開一角黑暗,也照亮了周圍逐漸浮現的身影。
七八個少年,麵容稚嫩卻寫滿戒備,像蟄伏在陰影中的幼獸。
他們的手中,緊緊攥著些許藍火的灰燼,那是x計劃留下的扭曲印記。
阿光的心臟狠狠一跳
他小心翼翼地打開葉雨馨留下的鐵盒,指尖摩挲著粗糙的炭筆,仿佛能感受到她傳遞而來的力量。
紙條被風吹得獵獵作響,在搖曳的火光中,那行字清晰可見:“你不是最後一個被找到的,你是第一個願意找彆人的。”
阿光的喉嚨有些發緊,他努力壓下翻湧的情緒,目光溫柔地掃過眼前的少年們。
他輕聲說道,聲音不大,卻像是劃破夜空的閃電:“我叫阿光。”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突然,一盞又一盞油燈被點亮,十幾支燈芯同時跳動,微弱卻堅定,仿佛在回應阿光的呼喚,又仿佛,他們早已在傳遞。
藍色的火苗,映亮了一張張寫滿希冀與不安的臉龐。
阿光知道,真正的點火,現在才剛剛開始。
他不是救世主,隻是一個引路人,一個,願意和他們一起,走出黑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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