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我的父親曾是ichtproject的現場指揮官,”蘇淩月的”
她頓了頓,深吸一口氣,繼續說道:“我接近徐家,最初的目的,隻是為了複仇。但我沒有想到,在接觸火憶堂的過程中,我逐漸動搖了。”
她抬起頭,直視著徐墨辰的眼睛,語氣堅定而真誠:“我不是來換取控製權的,我是來還債的。”
徐墨辰笑了笑,從口袋裡掏出一張通行證,遞給蘇淩月:“明天來參加點火課吧,穿便服就行。”
昏暗的房間裡,周晚疲憊地揉了揉眼睛,她已經連續工作了十幾個小時,隻為了能夠儘快地建立起一個互助互愛的社區網絡。
她聯合了七個社區,成立了“燈火互助會”,製定了輪值守夜製度,並將防空洞廣播係統接入了老舊社區的喇叭網。
夜深了,周晚打開廣播係統,開始播報最新的社區信息。
突然,信號中斷了,刺耳的雜音在喇叭裡回蕩,讓人心煩意亂。
“遭襲了!”有人驚呼道,恐懼的情緒在人群中蔓延。
周晚強壓下心中的不安,迅速地檢查著設備,試圖恢複信號。
就在這時,廣播係統突然重連了,但傳來的卻不是熟悉的播報聲,而是一段沙啞的聲音。
“我是陳默,原第七消防隊隊長,”那聲音低沉而緩慢,帶著一種難以言說的滄桑,“我想講講1998年電廠大火那天,我們為什麼沒進去救人。”
全城都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靜靜地聆聽著這段塵封已久的秘密。
陳默的聲音繼續響起,他講述了那場所謂的“英勇犧牲”的救援,實則是上級命令封鎖現場,任由三十名夜班工人窒息而亡的真相。
他的聲音哽咽著,帶著無儘的悔恨和痛苦:“後來我才懂,真正的勇敢,不是衝鋒陷陣,而是活著說出來。”
葉雨馨站在訓練基地的密室裡,她的手中拿著一個匿名包裹。
包裹裡裝著一件燒焦的舊製服外套,口袋裡藏著一枚刻著“x0α”的金屬牌。
她仔細地端詳著這枚金屬牌,心中充滿了疑惑。
她從未見過這枚金屬牌,也不知道它代表著什麼。
她帶著它重返訓練基地,在密室牆壁上比對指紋鎖紋路,竟然與母親日誌中的掌印完全吻合。
她終於明白了:x0不是起點,而是每一次有人選擇不說謊、不遺忘、不退縮時,自動激活的身份。
她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她撕下衣角點燃火盆,將金屬牌投入火焰:“媽媽,這次我不等你教了。”
明日,徐氏總部將有大事發生,而這僅僅隻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徐氏總部,暗流湧動。
徐墨辰精心布置的“火種計劃終結發布會”假消息,如同誘餌般,精準地釣出了潛藏在暗處的毒蛇——趙文山。
趙文山的身形隱藏在安保係統後台的陰影中,他獰笑著,手指飛速地在鍵盤上跳躍,試圖借媒體直播的瞬間,將致命的病毒程序植入徐氏集團的核心係統。
他仿佛已經看到徐墨辰身敗名裂,徐氏集團崩塌的景象。
然而,當他終於突破層層防線,侵入主控台時,冰冷的屏幕上卻並非預想中的控製界麵,而是一段令他毛骨悚然的實時畫麵:數百名守火人,神情肅穆,整齊劃一地舉起手中的油燈,微弱的光芒彙聚成一片星河,照亮了他們堅毅的麵龐。
背景音樂是林昭清澈而稚嫩的童謠聲,那是希望的旋律,是生命的讚歌。
緊接著,一行冰冷的係統提示浮現在屏幕之上:“歡迎回來,x92號實驗體。”
趙文山如遭雷擊,猛然回頭,隻見蘇淩月俏生生地站在門口,昔日楚楚可憐的模樣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決絕的冰冷。
她手中握著一支幽藍色的火焰打火機,火光映襯著她那張精致的臉龐,顯得妖異而美麗。
“舅舅說過,背叛家族的人,才有資格繼承它。”蘇淩月的聲音如同淬了冰,每一個字都帶著刺骨的寒意。
就在這時,屋外突然傳來一聲震耳欲聾的雷鳴,仿佛預示著一場暴風雨的降臨。
第一滴雨砸落在地,濺起細微的水花。
與此同時,整座城市的路燈忽然齊齊閃爍了三下,忽明忽暗,像某種神秘的集體回應。
蘇淩月緩緩舉起手中的打火機,幽藍色的火焰舔舐著她的指尖,而她隻是輕聲呢喃:“遊戲開始了……”
趙文山陰鷙的目光像是淬了毒的箭,死死地鎖在徐墨辰身上,仿佛要把他釘在原地。
“你以為離開就能切斷聯係?天真!你是徐家人,骨子裡流著徐家的血,永遠背著手銬跳舞!”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像是毒蛇吐信,帶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徐墨辰聞言,卻隻是淡淡一笑,那笑容裡帶著一絲解脫,一絲嘲諷,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瘋狂。
他緩緩抬起手,摘下腕上那塊價值連城的百達翡麗,那是他身份的象征,也是束縛他的枷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