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的雙手開始顫抖,他難以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些被抹去姓名、被清除記憶的人,竟然並非真正消失,而是以另一種形式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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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連夜將這份資料上傳至民間記憶網,並在附言中寫道:“他們沒瘋,隻是太早看見了火。”
與此同時,葉雨馨接到了沈知節的電話。
電話那頭,沈知節的聲音依舊沉穩而冷靜:“雨馨,市心理健康促進委員會將召開首次聽證會,議題是關於‘點火課’是否納入社區服務標準,我希望你能出席。”
葉雨馨沉默片刻,緩緩說道:“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葉雨馨的思緒有些混亂。
她明白,這次聽證會將決定“點火課”的未來,甚至會影響到整個火種運動的走向。
同行的律師建議她穿正裝出席,並用“葉小姐”的頭銜登記,以示尊重。
但葉雨馨卻搖了搖頭。
聽證會當天,葉雨馨穿著一件樸素的黑色長裙,來到了會議室門口。
她停下腳步,從口袋裡掏出準備好的名牌。
她撕掉了名牌上代表身份和頭銜的部分,隻留下了三個字——“點火的人”。
會議室內,氣氛莊嚴肅穆。
官員們正襟危坐,強調著“統一教案與師資認證”的重要性,試圖將“點火課”納入可控的範圍之內。
葉雨馨靜靜地聽著,直到一名官員將矛頭指向她,質疑“點火課”的專業性和安全性時,她才緩緩站起身來。
她沒有辯解,隻是打開了事先準備好的投影儀。
屏幕上,出現了一段北嶺康複中心陽台上飄動的紙燈籠的視頻。
那些燈籠在微風中搖曳,如同無數跳動的希望之火。
“你們要的是管理,我們要的是活著。”葉雨馨的聲音平靜而堅定,“如果必須選一個名字,就叫‘無名課程’。”
城市的另一端,徐墨辰隱居在城南舊電廠附近的一間廢棄調度室裡。
他靠著接一些零散的安保谘詢維持生計,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
某夜,李浩傑突然找上門來,帶來了一份加密的日誌文件。
“這是趙文山調取的二十年前葉家特工訓練基地的電力負荷數據。”李浩傑神色凝重地說道。
徐墨辰接過文件,仔細地查看著上麵的數據和時間戳。
他的眉頭越皺越緊,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他在查什麼?”徐墨辰盯著屏幕,沉思了片刻,突然起身撥通了周晚的電話。
“立刻疏散工人新村小學地下放映室,那裡不是避難所,是監控中轉站。”
原來,陳硯留下的“第二道防線”,並非真正的避難所,而是一個反向追蹤係統。
趙文山早已悄然接入了這個係統,並利用它來監控著火種運動的動向。
幾天後,林昭受邀在一所職高開設了一間名為“聲音與記憶”的工作坊。
他希望通過聲音和記憶的喚醒,幫助那些迷茫的年輕人找到自我。
起初,學生們對這個奇怪的老師充滿了好奇和嘲笑,稱他為“哭包老師”。
林昭沒有解釋,隻是每天放學後,都會在校門口播放一盤老舊的兒歌磁帶。
那盤磁帶裡,錄著一些孩子們熟悉的旋律,也夾雜著一些他們早已遺忘的聲音。
第五天,一個總是戴著帽子的女生留了下來。
她走到林昭麵前,低聲說道:“我哥死在工地上,包工頭說他是自己摔的。”
林昭默默地遞給她一支炭筆。
“畫下來,然後燒掉——不是為了忘記,是為了不讓彆人假裝沒發生。”
第二天,教室的黑板上多出了一幅燃燒的腳手架的塗鴉,角落裡用歪歪扭扭的字體寫著:“我哥叫張偉。”
深夜,城市的邊緣,橋洞下。
小螢正用炭筆小心翼翼地描繪著牆上的火焰。
她的手指凍得通紅,但她卻絲毫沒有察覺,隻是專心致誌地畫著,仿佛要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那簇小小的火焰之上。
忽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打破了橋洞下的寂靜……
腳步聲越來越近,帶著不容置疑的壓迫感。
小螢的心臟幾乎要從胸腔裡跳出來,她緊緊攥著手中的炭筆,指尖因為用力而泛白。
兩名穿著製服的社區巡防員出現在橋洞口,刺眼的強光手電直直地照過來,讓她忍不住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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