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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是要徹底閹割我們的記憶!”一個戴著黑框眼鏡的男生,語氣激動地揮舞著手臂,“把《火前記憶錄》數字化,納入文旅係統?這是要把我們的血淚史變成供人娛樂的談資嗎?”
“不能讓他們得逞!”另一個女生緊緊攥著拳頭,指甲幾乎要掐進肉裡,“我們必須做點什麼!”
小螢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知道,憤怒解決不了問題。
他們需要一個更有力的反擊,一個能夠真正觸動人心的行動。
“我有一個想法,”她緩緩開口,目光掃過在座的每一個人,“我們不參與競標,我們要用自己的方式,喚醒更多人的記憶。”
經過激烈的討論,他們最終達成一致:發動全國二十多個社區,同步舉辦“露天記憶夜”。
“我們沒有紀念館,沒有聚光燈,但我們有彼此,有那些想要傾訴的故事。”小螢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我們要讓那些被遺忘的聲音,響徹整個城市!”
當晚,夜色如墨。
在城市的各個角落,一場無聲的記憶運動正在悄然展開。
老舊的小區廣場上,昏黃的路燈下,快遞員老周放下手中的包裹,默默地從口袋裡掏出一支炭筆和一張皺巴巴的白紙。
他蹲下身子,一筆一劃地寫著:
“我女兒死於校園欺淩,老師說她是抑鬱自殺。”
字跡顫抖而笨拙,像是在訴說著一個父親無儘的悲痛和絕望。
旁邊,一個同樣飽經風霜的婦女,輕輕地歎了口氣,拿起另一支炭筆,接上老周的話:
“我侄子也被班主任長期體罰。”
越來越多的人加入進來,他們用炭筆為刀,用白紙為戰場,書寫著那些被掩蓋的真相,那些被權力所忽視的苦難。
“我爸是塵肺病人,死在礦上,沒人管。”
“我被黑中介騙光了所有積蓄,無家可歸。”
“我的房子被強拆了,我告了十年,也沒人理。”
一個個真實的故事,像一顆顆火星,在黑暗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很快,這些照片便被傳到了網絡上,標題直擊人心:
《我們不要紀念館,我們要說話的地方》
輿論瞬間沸騰。
網民們被這些真實的故事所震撼,他們憤怒地聲討著那些試圖掩蓋真相的人,他們呼籲著建立一個真正屬於人民的紀念館。
而在另一邊,林昭正站在一棟老舊的居民樓前,望著牆上新貼的“文明社區,和諧鄰裡”的標語,嘴角勾起一絲嘲諷的笑意。
他提交的“火角”全市推廣方案,早已石沉大海。
街道辦領導的暗示,他聽得清清楚楚:
“小林啊,年輕人有衝勁是好事,但也要懂得感恩,不要總是製造麻煩嘛。”
感恩?感恩他們對百姓疾苦的漠視嗎?感恩他們對真相的掩蓋嗎?
林昭的心中燃燒著一團無名之火,他無法眼睜睜地看著那些被壓迫的人民,繼續沉默下去。
他不再爭取會議發言權,他決定用自己的方式,點燃星星之火。
從那以後,每次社區巡查,他都會隨身攜帶一小盒彩色粉筆。
趁著午休時間,他會偷偷潛入各個小區的宣傳欄背麵,在那些空白的地方,悄悄地寫下真實案例。
“李阿姨,76歲,住在3棟2單元501,安置房漏水三年無人修,冬天屋裡結冰,摔過兩次。”
“王大爺,68歲,退休工人,醫保報銷被卡,看不起病。”
“張小麗,12歲,留守兒童,父母常年在外打工,缺乏關愛。”
他像一個默默無聞的遊擊隊員,用粉筆為武器,與冷漠和麻木做鬥爭。
起初,他的塗鴉無人問津。
但漸漸地,有人開始注意到這些隱藏在角落裡的文字。
有人自發地補全文案,寫上更詳細的情況,甚至貼上維修申請截圖。
有人拍照上傳到網絡,呼籲更多的人關注這些弱勢群體。
這種“地下火角”模式,像病毒一樣,迅速蔓延至其他城區。
人們稱它為“林昭塗鴉”。
一個記者暗訪追蹤,拍下了他彎腰寫字的背影,配文發到了網上:
“有些光,專照死角。”
與此同時,陳小滿正坐在電腦前,整理著今天收到的匿名投稿。
她因“擅自傳播敏感醫療數據”遭醫院通報批評,被調離了“創傷敘事門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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