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輿論操控,證人消失……甚至,可控犧牲?”林晚秋喃喃自語,聲音嘶啞得像是破風箱。
她的手指在鍵盤上飛速跳動,一行行指令敲入,試圖還原“灰燼協議”的全部內容。
越是深入,她的心越是往下沉。
這哪裡是什麼應急預案,分明就是一部精心策劃的“滅口指南”。
她終於明白,徐墨辰啟動“灰燼協議”,並非是為了自保,而是要不惜一切代價,抹殺所有可能威脅到徐家統治的“火種”。
“可他已經被架空了啊!”林晚秋猛地抬起頭,真正的徐墨辰,或許早已淪為傀儡,或者,更糟。
第二天,林晚秋頂著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睛,走進財務室。
“我要查閱趙文山近三年的資金流水。”她語氣平靜,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財務總監戰戰兢兢地遞過審批單,她飛快地簽上名字,仿佛這隻是日常工作的一部分。
流水賬單如同一條蜿蜒的毒蛇,在她眼前緩緩展開。
每一筆支出,每一筆收入,都如同蛛絲馬跡,試圖掩蓋著背後的真相。
突然,她的目光停留在了一筆數額巨大的境外彙款上。
收款方是一家位於瑞士的心理康複中心。
備注欄裡,隻有簡單的幾個字母:yxg。
林晚秋的心跳驟然加速,她迅速調出這家康複中心的詳細資料。
康複中心的主要服務對象,是遭受精神創傷或長期處於高壓環境下的政商名流。
“葉振國……”她顫抖著念出這個名字。
那個本該在三年前就已經死於意外的葉家掌舵人,竟然還活著?
並且,還在接受心理治療?
林晚秋的手指飛快地在鍵盤上舞動,將這筆款項的詳細信息複製下來。
然後,她打開一本厚厚的《公司法釋義》,小心翼翼地將數據藏入書脊的夾層之中。
“周正……”她低聲念叨著這個名字,這是她唯一能信任的人了。
與此同時,被軟禁在殯儀館宿舍的劉長貴,正平靜地擦拭著手中的工具。
他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恐懼,隻有一種異樣的平靜。
自從被抓回來,他就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活路了。
但他並不後悔。
他隻是擔心,那些被埋沒的真相,會永遠沉睡在黑暗之中。
“不能讓他們得逞。”他喃喃自語,
他不動聲色地觀察著那兩個看守。
他們年輕氣盛,警惕性不高,每天除了打牌就是睡覺。
但他知道,隻要自己稍有異動,他們就會毫不猶豫地痛下殺手。
第三天淩晨,交接班的時間到了。
這是他唯一的機會。
他假裝起身去上廁所,故意放慢腳步,磨蹭到交接班的空檔。
兩個看守正在互相寒暄,注意力稍有分散。
劉長貴猛地衝向停屍間。
他熟練地打開一具冰冷的屍櫃,將一具早已僵硬的流浪者遺體拖了出來。
他顫抖著手,從衣領裡取出一個微型錄音筆,那是他最後的希望。
他將錄音筆塞進流浪者遺體的口中,然後迅速將屍體推回屍櫃。
“趙哥說了,等風頭過去,就把這老頭送去養老院,說是老年癡呆。”他仿佛聽到了看守的聲音,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
屍體被送往火化車間。
劉長貴透過單向玻璃,看著那具被送入爐膛的遺體。
熊熊烈火吞噬著一切,也吞噬著他的希望。
但他知道,有些東西,是無法被火焰徹底摧毀的。
當晚,殯儀館外三百米的小賣部店主,收到一個匿名包裹。p3。p3裡,循環播放著一段錄音——正是那兩個看守的對話。
店主是孫秀蘭的遠房表弟,他聽著那段令人毛骨悚然的對話,手腳冰涼。
他不敢怠慢,立刻將音頻轉給了孫秀蘭。
與此同時,小螢正在召集輪值委員會的核心成員,商議如何應對陳默失蹤和劉長貴失聯帶來的危機。
每一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焦慮和不安。
“我們現在就像一群無頭蒼蠅,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一個年輕的成員沮喪地說道。
“不能慌,越是這種時候,越要冷靜。”小螢強壓下心中的恐懼,努力保持鎮定。
就在眾人一籌莫展之際,阿福帶來了一條消息。
“k112次列車《接力本》最新一頁寫著:‘我在精神病院見過王建軍,他沒瘋,是被人關起來的。’落款畫了個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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