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手矯健,行動果斷,像一個訓練有素的特工,完美地融入了周圍的環境。
趁著夜色,她潛入機房,插入定製u盤下載“星辰計劃”的備份。
這是一個極其危險的任務,稍有不慎就會暴露身份,但她沒有絲毫猶豫,因為她知道,這是她必須完成的使命。
在撤離時,她不慎觸發生物識彆警報,被迫擊暈守衛並更換清潔工製服逃離。
在電梯井中,她意外地發現了一名被囚禁的亞裔少女,頸環上刻著“08”。
女孩的眼神空洞而絕望,仿佛一具沒有靈魂的軀殼。
葉雨馨的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憤怒和同情,她果斷割斷鎖鏈帶走女孩,並拍下服務器銘牌序列號傳回國內。
周正在比對序列號後驚呼:“這台機器,登記在特勤局局長名下!”
深夜,徐墨辰站在沈曼卿舊居的西廂房前,目光深邃而堅定。
他知道,真相就隱藏在這裡,等待著他去揭開。
他深吸一口氣,推開了房門。
房間裡彌漫著一股黴味,塵土飛揚,仿佛已經很久沒有人來過了。
徐墨辰走到房間中央,緩緩蹲下身,開始仔細地檢查地板。
突然,他的手指觸碰到了一塊鬆動的木板。
他的心中一動,立刻撬開木板,發現了一個隱藏在地板夾層深處的防水鐵盒。
徐墨辰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打開鐵盒。
盒內靜靜地躺著一盤老舊的錄像帶,上麵用娟秀的字體寫著“辰兒周歲”。
他的手有些顫抖,仿佛握住的是沉甸甸的命運。
他尋到一台老式放映機,插好電源,將錄像帶放入。
畫麵一陣刺啦啦的雪花後,終於顯現出模糊的影像。
那是年輕的沈曼卿,懷抱著一個繈褓中的嬰兒,溫柔地哼唱著搖籃曲:“月兒明,風兒靜,樹葉兒遮窗欞……”歌聲輕柔,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哀傷。
忽然,沈曼卿的歌聲戛然而止,她抬起頭,對著鏡頭,眼中飽含淚水,哽咽道:“梅阿姨把命押在這條線上……我說好要護住她女兒,可我現在連自己兒子都要保不住了……”她的聲音顫抖,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轟隆——”
一道震耳欲聾的雷聲劃破夜空,仿佛要將這塵封的秘密徹底撕裂。
徐墨辰如遭雷擊,手中的錄像帶“吱吱”地轉動著,他雙膝一軟,重重地跪倒在地,臉上的肌肉止不住地抽搐。
他從未想過,母親的遺物中,竟隱藏著如此驚天的真相。
鏡頭切換至新加坡。
潮濕的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血腥味。
葉雨馨小心翼翼地抱著昏迷的亞裔少女,走出陰暗的地下通道。
她抬頭望向天空,眼神淩厲而堅定。
“砰——”
一道耀眼的紅色信號彈驟然升空,在漆黑的夜幕中劃出一道醒目的軌跡。
那是阿福發出的總攻預備信號,預示著一場驚天風暴即將席卷而來。
葉雨馨的腳步沒有絲毫停頓,她抱著女孩,快步走向停在路邊的車輛。
“送她去最近的醫院!”葉雨馨的聲音冰冷而簡短,不容置疑。
阿福眼神複雜地點點頭,發動了汽車。
醫院重症監護室外,徐墨辰攔住了剛做完手術,神色疲憊的醫生:“她……”
醫院重症監護室外,徐墨辰攔住剛做完手術,神色疲憊的醫生:“趙文山還剩多少時間?”醫生歎了口氣,用低沉的聲音回答:“最多十分鐘,他現在隻能維持短暫的清醒狀態。”徐墨辰點點頭,眼中閃爍著堅定與憤怒。
他迅速推開病房門,徑直闖入。
趙文山躺在床上,氣管插管,機器的嘶嘶聲與心跳監測儀的滴答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詭異的背景音樂。
他的雙眼渾濁,卻透出一股執拗的光芒。
徐墨辰走上前,手中的錄像帶在燈光下反射出微弱的光芒。
“你看過這盤錄像帶了嗎?”徐墨辰的語氣低沉而堅定,手中的錄像帶仿佛一枚炸彈,蘊含著巨大的能量。
趙文山的眼神微微一動,似乎在回憶著什麼。
徐墨辰繼續說道:“我媽說對不起梅清梧……因為她沒保住她的孩子。那你呢?你對我媽做過什麼?”
趙文山掙紮著想要說話,但喉嚨裡的插管讓他無法發出聲音。
護士見狀,急忙遞來一塊寫字板。
趙文山的手顫抖著,費儘全力寫下幾個字:“你爸……不是老太爺……是《晨報》記者林昭陽……被活埋在後山茶林。”他的手在寫字板上重重一按,仿佛用儘了最後一絲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