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了小時候,母親常常在月光下為他唱的那首《月亮船》。
“因為唱歌的人,從未真正停止。”徐墨辰低聲回答道。
他的聲音很輕,但卻充滿了力量,充滿了希望。
話音落,屏幕上閃現出一行字:“歡迎回家,echo0。”
主係統,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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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量記憶數據開始上傳至城市公共網絡,那些被塵封的真相,終於要重見天日。
與此同時,躺在病床上的梅清梧,手指微動,緩緩睜開了眼睛。
“墨辰……”她虛弱地呼喚著徐墨辰的名字。
“梅姨,你醒了!”徐墨辰激動地握住她的手。
梅清梧的目光有些迷茫,但很快便恢複了清明。
“你爸……你爸也沒死……”她吃力地說著,聲音斷斷續續,“……他在鐘樓下麵……守著……最後一道閘……”
林晚秋在整理上傳資料時,意外發現了一段隱藏的視頻日誌。
視頻中,徐墨辰的母親身穿一襲潔白的睡袍,緩緩走進一間密室。
她麵對鏡頭,神情平靜而安詳。
“如果你們看到這個,說明我已經進入‘靜默艙’。”她的聲音溫柔而充滿力量,“我不是逃,是把自己變成活體存儲器。”
“每晚我都會唱一遍《月亮船》,用聲波編碼保存所有孩子的記憶。”
“隻要有人聽見,我就沒死。”
畫麵最後,定格在她微笑的臉龐上。
“告訴墨辰,媽媽一直在唱。”
林晚秋淚流滿麵,她顫抖著手,將這段視頻剪輯成15秒的精華版,通過全市應急廣播預設通道推送。
視頻的標題,隻有一句話:“聽,她在唱。”
鐘樓外,海風呼嘯。
清晨六點整,整座城市仿佛被無形的手撥動……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了鐘樓後門,從車上下來的人,手裡拿著一張皺巴巴的歌譜,輕輕哼唱了起來:“月亮船,輕輕搖……”
清晨六點,無形的手撥動著城市的脈搏。
公交車上,屏幕不再是千篇一律的廣告,而是自動播放著徐母那溫柔卻又帶著一絲哀傷的歌聲,像是在訴說著一個塵封已久的故事。
便利店裡,刺耳的電子提示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循環播放的那段15秒音頻,一遍又一遍,仿佛要喚醒沉睡的記憶。
小學操場上,鮮豔的五星紅旗迎風飄揚。
校長摘下麥克風,沒有照本宣科地念著冗長的稿子,而是露出一個懷念的微笑:“孩子們,今天我們不念稿,我們來唱首歌。”
緊接著,此起彼伏的歌聲如同星星之火般迅速蔓延,從陽台,從街道,從屋頂,成千上萬的聲音彙聚成一股暖流,驅散了清晨的寒意。
“月亮船,輕輕搖……”
而就在這充滿希望的歌聲中,在海底鐘樓最深處,徐墨辰站在父親那塵封多年的靜默艙前,手中握著一把鏽跡斑斑的鑰匙,那是他記憶深處,父親最珍視的東西。
艙門緩緩開啟,一道微弱的光線照亮了他飽經風霜的臉龐——裡麵空無一人,隻有一台老式錄音機還在吱吱呀呀地運轉著,膠帶緩緩轉動,傳出熟悉的旋律。
畫外音響起,那是稚嫩的小女孩的聲音:“媽媽,我聽見你了。”緊接著,男孩的聲音輕輕接上:“爸爸,我也聽見了。”
鏡頭緩緩升起,穿透冰冷的海水,穿透厚重的雲層,穿透清冷的晨曦,照向那蔚藍的天空——那束光,終於回來了。
“這裡……什麼都沒有。”黑衣保鏢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
徐墨辰緩緩跪倒在地,指尖如觸電般顫抖著,輕柔地拂過那台老舊錄音機。
冰冷的海水浸透了他的膝蓋,可他渾然不覺。
膠帶緩慢地轉動著,母親哼唱的《月亮船》旋律,低緩而清晰,像是自遙遠的時空傳來,又像是在耳邊輕聲低吟。
他原本以為,這裡會靜靜地躺著母親的遺體,或者至少會有一封飽含著訣彆與不舍的信箋,用她那熟悉的字跡,向他訴說著最後的溫柔。
然而,靜默艙裡空空如也,除了這台還在孜孜不倦運轉著的機器,什麼也沒有留下。
它像一個孤獨的守望者,在這深海的黑暗中,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地播放著同一首歌,靠著某種未知的能量,持續運行了近二十年。
林晚秋很快趕來,帶著她一貫的冷靜和理智。
她神情肅穆地檢測著設備的結構,試圖破解其中隱藏的秘密。
最終,她發現了這台錄音機能源的來源:深海熱泉驅動的微型發電機。
她還發現,錄音內容每隔七天會自動覆蓋一次。
“這意味著……”林晚秋的聲音有些顫抖,打破了這令人窒息的沉默,“她一直在唱,不是預先錄製,而是……活著。”
她抬起頭,目光複雜地看向徐墨辰,眼眶微微泛紅。
“你媽沒離開,她是把自己活成了一個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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