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人,滿臉橫肉,率先開了腔,語氣冰冷:“林晚秋,有人舉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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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秋沒等他說完,便輕笑一聲,打斷了他的話:“你們不是來查檔案的,是來滅口的。”她的聲音不大,卻如同利刃般鋒利,直插人心。
她的指尖,悄然按下了手中的遙控器。
“轟隆——”
一陣震耳欲聾的巨響,瞬間撕裂了檔案館的寂靜。
頭頂的通風管道,仿佛不堪重負般,轟然塌落,巨大的水泥塊,狠狠地砸在地麵上,揚起漫天塵土。
出口,被徹底封死!
原來,早在她進入檔案館之前,王沉舟便已秘密潛入,在承重梁上安裝了微型震波裝置。
這是他獨創的“非致命封鎖術”,專用於製造混亂,爭取逃脫時間。
兩個稽查隊員瞬間懵了,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竟然如此膽大包天,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趁著混亂,林晚秋身形一閃,如同泥鰍般,從牆壁上一個隱蔽的孔洞中,取出了那本散發著腥臭味的原始記錄。
她不敢有絲毫停留,沿著地下室潮濕的排水溝,迅速爬出了建築後牆。
淅淅瀝瀝的小雨,早已悄然而至,洗刷著塵世間的汙垢。
林晚秋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茫茫夜雨之中。
趙文山提著沉甸甸的黑色垃圾袋,小心翼翼地走進殯儀館的冷藏區。
這裡陰冷潮濕,彌漫著一股令人作嘔的消毒水味和屍體腐爛的味道。
他強忍著心中的不適,走到編號b07的臨時冰櫃前。
冰冷的鐵門上,凝結著厚厚的霜花,仿佛在訴說著死亡的寒冷。
這冰櫃裡,躺著一名今晨“突發心梗死亡”的退休護士,正是《沉默代價清單》上的名字。
趙文山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把簡易的撬鎖工具,熟練地撬開了冰櫃的棺蓋。
棺材裡,靜靜地躺著那名臉色蒼白的護士,身上穿著壽衣,仿佛已經安然入睡。
趙文山小心翼翼地掀開護士的衣領,將一卷用防水油紙包裹的膠帶和半本手術日誌,塞進了衣領的夾層之中。
然後,他又用針線,仔細地縫好壽衣的袖口,儘量不留下任何痕跡。
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安全傳遞”方式:屍體不會被搜查,葬禮上會有家屬哭泣,而眼淚會觸發隱藏在膠帶塗層中的溫敏顯影文字。
做完這一切,趙文山感覺自己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
他癱坐在地上,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靈魂。
他顫抖著掏出打火機,點燃了自己指紋殘留的工具,看著火苗一點點吞噬著這些罪證。
火焰在黑暗中跳躍,映襯著他那張飽經滄桑的臉。
“我不是叛徒……”他低聲自語,聲音嘶啞而絕望,“我隻是不想再擦第三次血。”
葉雨馨收到林晚秋發來的加密消息後,立刻啟動了“遺體護航計劃”。
她知道,時間緊迫,必須趕在敵人發現之前,將真相傳遞出去。
她派阿福偽裝成殯儀司儀,提前潛入了追悼會現場。
阿福身穿黑色西裝,戴著墨鏡,一副專業的樣子。
他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尋找著合適的切入點。
趁人不備,他偷偷潛入靈堂的音響控製室,在音響係統中植入了一個反向接收模塊。
這個模塊可以接收特定的信號,並將信息轉化為聲音播放出來。
與此同時,葉雨馨安排李婉如聯絡了死者的女兒——一位小學音樂老師,名叫李芳。
她以關懷的名義,旁敲側擊地向李芳講述了她母親生前的點點滴滴,試圖喚起她內心深處的情感。
“李老師,您母親生前最喜歡唱《月亮船》這首歌了,不如您在追思環節,帶領學生們一起合唱這首歌,也算是對她老人家的一種懷念。”李婉如語氣溫柔,充滿感染力。
李芳聽後,深受感動,答應了李婉如的請求。
追悼會當天,靈堂裡擠滿了前來悼念的人們。
氣氛莊嚴肅穆,充滿了悲傷的氣息。
當李芳帶領著學生們,開始合唱《月亮船》時,奇跡發生了!
“彎彎的月亮船,小小的船兒圓又圓……”
孩子們稚嫩的歌聲,在靈堂裡回蕩,觸動著每一個人的心弦。
與此同時,隱藏在膠帶塗層中的溫敏物質,在溫度的刺激下,開始發生變化。
靈堂正前方,懸掛著一副巨大的挽聯。
挽聯的背麵,突然顯現出了一行行清晰的文字,正是那本“神經綁定實驗記錄”的內容!
現場一片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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