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想知道……你媽最後說了什麼嗎?”
話音未落,徐墨辰便感覺後腦一麻,失去了意識……
與此同時,在地麵的焚化站內,趙文山正顫抖著將最後一份塵封的檔案,投入熊熊燃燒的焚化爐中。
就在這時,他手中的通訊器突然震動了一下,屏幕上顯示著一條加密指令:“若d12失守……”焚化爐的火舌貪婪地舔舐著泛黃的紙頁,趙文山額角的汗珠被高溫炙烤得迅速蒸發。
他死死盯著通訊器屏幕上那行血紅色的加密指令:“若d12失守,執行‘替身歸位’。”蘇淩月!
這個女人,她竟然要親自下場!
一股寒意從腳底直竄腦門,趙文山仿佛被冰水澆透,瞬間清醒。
銷毀?
不,現在銷毀已經毫無意義。
他顫抖著從懷中掏出那份父親日誌的副本,那是徐墨辰父親用生命守護的真相。
他跑到一輛即將啟動的靈車旁,粗暴地打開冷藏箱,將日誌副本塞了進去。
冰冷的寒氣瞬間包裹住他的手,仿佛死神的歎息。
他用顫抖的手在調度單上,用鮮紅的油性筆狠狠圈出“b07→東郊療養院舊道”。
那是唯一一條能夠避開檢查站的路線,是最後的希望。
做完這一切,趙文山仿佛抽空了全身的力氣。
他撕掉胸前的工作牌,任由它飄落在地,如同他曾經的身份。
他顫抖著撥通了葉雨馨的電話,用低沉沙啞的聲音說道:“她要回去當那個被哄睡的孩子。”說完,便掛斷了電話,沒有給葉雨馨任何提問的機會。
鏡頭緩緩拉遠,一輛白色救護車如同幽靈般駛入深不見底的隧道,消失在夜色之中。
車廂底部,在眾多等待火化的逝者之中,一個冷藏箱內隱約傳出微弱而熟悉的哼唱聲——那是《月亮船》的旋律。
在無人的角落裡,趙文山看著遠去的救護車,重重地歎了口氣,眼神複雜難明。
他知道,自己能做的,隻有這麼多了。
而此刻,蘇淩月正對著後視鏡,細致地塗抹著口紅,猩紅的顏色如同嗜血的玫瑰,她輕笑一聲,對著鏡子裡的自己說道:“遊戲,才剛剛開始……”
蘇淩月獨自駕車,像一尾幽靈般滑入東郊療養院廢棄的側門。
夜色如濃稠的墨汁,將她和那輛黑色的轎車一同吞噬。
她沒有打開車燈,借著遠處微弱的城市光暈,熟練地避開一個個鏽跡斑斑的警示牌,仿佛這裡對她來說,不是一片被遺棄的廢墟,而是再熟悉不過的故土。
她的手指緊緊握著那隻古董懷表,冰冷的金屬觸感仿佛能穿透皮膚,直抵心臟。
表盤上的指針早已停止轉動,停留在某個被塵封的時刻
她沒有驚動任何守衛,或許是他們早已習慣了這片廢墟的沉寂,又或許,他們根本就不存在。
她徑直走向b區地下室,那裡曾經是療養院的核心區域,也是她童年噩夢的起點。
第七診療室。
門牌早已脫落,隻留下幾道暗紅色的刮痕,像是某種動物留下的抓痕。
她推開門,灰塵的氣息撲麵而來,嗆得她微微咳嗽。
房間早已荒廢,鐵床上鏽跡斑斑,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嘎聲。
牆角還留著半截蠟筆畫的月亮船,顏色早已褪去,隻剩下模糊的輪廓,但她依然能辨認出那是她五歲時畫的,歪歪扭扭,充滿了稚氣。
她輕輕地將懷表放在床頭,仿佛放置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然後,她從隨身攜帶的黑色皮包裡取出一支注射器。
藥液澄澈無色,在微弱的光線下折射出迷離的光芒,像是某種致命的誘惑。
“這次,不是讓他們睡。”她低聲自語,聲音沙啞而冰冷,仿佛從地獄深處傳來,“是我該醒來一次。”
她的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一個迷失在黑暗森林中的旅人。
但很快,這迷茫便被一種決絕的光芒所取代,那是一種視死如歸的勇氣,也是一種破釜沉舟的瘋狂。
她毫不猶豫地將針尖刺入自己的靜脈。
瞬間,一股冰冷的液體湧入她的身體,仿佛無數隻螞蟻在啃噬著她的血管。
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心臟也開始劇烈地跳動,仿佛要衝破胸腔的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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