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桌上堆滿的白花,仿佛看到了那些孩子們的臉龐,看到了他們無助的眼神,聽到了他們絕望的哭聲。
她哽咽著說道:“我不是請求原諒。我知道,我所犯下的罪行,無法彌補。我隻是希望,以後每個孩子睡前聽到的歌,都不是命令,而是愛。”
全場寂靜,隻有攝影機快門聲如細雨落下,那聲音仿佛在嘲笑她的懺悔,又仿佛在記錄她的贖罪。
在城市的另一端,葉雨馨站在臨時指揮點,看著眼前的數據流。
那些數據,是無數人努力的結果,是希望的種子。
她的手機震動了一下,收到一條匿名短信:“謝謝你讓我記得我女兒的名字。”
她的心裡湧起一股暖流,那是希望的光芒。
她回複了一個簡單的“好”,然後撥通了徐墨辰的電話。
“我想回家了。”她的聲音很輕,帶著一絲疲憊,也帶著一絲渴望。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傳來一聲輕笑。
“我家客廳燈一直沒關。”
徐墨辰掛斷電話,走到老宅客廳。
落地窗外,夜色如墨,城市的霓虹燈光閃爍著,像一顆顆墜落的星辰。
他走到父親常坐的藤椅旁,那裡曾經是權利和威嚴的象征,現在卻空空蕩蕩。
他沒有讓人搬走那把椅子,而是小心翼翼地在它旁邊擺上兩張椅子。
一張是他自己的,一張是留給葉雨馨的。
他把八音盒放在茶幾中央,那是母親留下的遺物,也是他童年唯一的慰藉。
他輕輕轉動發條,悠揚的音樂聲在客廳裡回蕩,驅散了黑暗,帶來了溫暖。
他又從保險櫃取出那份倒計時日誌原件,那是Φ組織罪惡的證據,也是他父親留給他的遺產。
他將日誌輕輕壓在玻璃板下,仿佛在封存一段曆史,也仿佛在警醒自己,永遠不要忘記過去。
阿福走了進來,看著徐墨辰忙碌的身影,有些擔憂地問道:“少爺,我們要不要加強防備?那些殘餘勢力,恐怕不會善罷甘休。”
徐墨辰搖了搖頭,眼神平靜而堅定。
“他們怕的不是我們有多強,是怕我們真的不再恨了。”
當晚,徐墨辰獨自來到家族祠堂。
這裡供奉著徐家曆代先祖的牌位,是徐家權力的象征,也是他曾經極力反抗的地方。
他點燃三炷香,煙霧繚繞,仿佛連接著過去和未來。
一祭母親,感謝她給予他生命和愛,即使在那樣的家庭裡,也儘力保護著他。
一祭父親,感謝他最終選擇了正義,雖然付出了生命的代價,但卻讓他看清了真相。
一祭那些沒能醒來的人,願他們在另一個世界,能夠擁有平靜和幸福。
他將香插進香爐,深深地鞠了一躬。
林晚秋整理完所有數據檔案後,疲憊地靠在椅子上。
那些數據,記錄著一個個被扭曲的心靈,一個個被操控的人生。
她看著手中的“心理乾預資格證”,那是她曾經的驕傲,也是她噩夢的開始。
她撕掉了那張證書,將它撕成碎片。
她要徹底告彆過去,告彆那個被Φ組織利用的自己。
她去福利院做了一名義工,教孩子們畫畫。
她喜歡看孩子們天真爛漫的笑容,喜歡聽他們稚嫩的聲音。
一個小女孩遞給她一幅蠟筆畫。
畫上,一艘月亮船,在星空中航行,船上坐著兩個大人和一個小孩,天空寫著歪歪扭扭的字:“這次我們一起醒。”
林晚秋看著那幅畫,紅著眼眶抱住孩子,輕聲說:“嗯,再也不分開了。”
午夜,王沉舟獨自一人來到海邊墓園。
午夜,海風裹挾著鹹腥味,撲打在王沉舟粗糙的臉上。
他站在海邊墓園,一塊塊冰冷的墓碑如同沉默的士兵,守衛著長眠於此的靈魂。
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卷老舊的磁帶,那是他用私藏的錄音機錄下的雨聲,淅淅瀝瀝,連綿不絕。
他走到一塊無名碑前,碑麵光潔,沒有鐫刻任何字跡。
王沉舟用手小心翼翼地刨開碑前的泥土,將那卷磁帶埋了進去。
冰冷的泥土帶著濕氣,浸透了他的指尖。
仿佛埋葬的,是他過去那些無法言說的愧疚與掙紮。
起身時,他感覺渾身輕鬆了不少。
手機嗡嗡震動,是葉雨馨發來的群組消息:“從今天起,‘晚安語音’轉為常態化公益項目,命名‘聽見計劃’。”他望著漆黑的海麵,嘴角勾起一抹釋然的微笑,把手機放回口袋。
遠處城市的燈火連成一片,猶如一條閃耀的銀河,照亮每一個角落,沒有一處完全黑暗。
鏡頭緩緩升起,掠過萬家窗台。
每一扇亮著燈的房間裡,都傳出輕輕的歌聲,或稚嫩,或低沉,彙聚成一首溫暖的夜曲。
一個孩子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媽媽,今晚,我們能不關燈嗎?”女人溫柔地回應:“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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