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顫抖著問起那個她一直小心翼翼保護的名字——“林小滿……她呢?”吳誌明卻緩緩地搖了搖頭,那張蒼老的臉上,浮現出一種無能為力的悲痛:“她不在名單上,因為她……根本沒活到登基那天。”這句話,像一根冰冷的鋼針,狠狠地紮進了沈知遙的心窩,她的眼前一片模糊,小滿,她的小滿……原來從一開始,她就輸了,輸給了這個名為“工程”的巨大機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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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雨馨在密室裡拍下了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畫麵後,她感到一種深入骨髓的寒意,迅速收起微型相機,準備撤離。
可就在她準備悄無聲息地原路返回時,一道陰冷的聲音,卻在她身後驟然響起,像毒蛇吐信,帶著徹骨的惡意:“不愧是葉家大小姐,身手依舊不減當年啊。”是王培!
那個混蛋,竟然去而複返!
葉雨馨心頭猛地一沉,知道自己暴露了,她猛地轉身,卻見王培手裡赫然拿著一把特製的鉗子,正迅速地擰斷通道的電閘,發出“哢嚓”一聲令人牙酸的巨響。
“轟!”的一聲,整個通風井瞬間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所有的退路都被切斷了。
耳邊傳來王培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聲,以及由遠及近的,急促的腳步聲,不止一個,是好幾個!
葉雨馨被困井道,黑暗和絕望像潮水般將她吞沒。
她緊緊握住手中的戰術匕首,指尖冰涼。
千鈞一發之際,她幾乎是本能地扯下耳邊戴著的通訊耳機線,將那細長的線纏繞在通風格柵的螺絲上,然後,用戰術匕首的刀尖,在金屬格柵上,發出“短、短、短,長、長”的高頻震顫——那是“回音會”約定好的求救信號!
她不知道有沒有用,但那是她唯一的希望。
僅僅十分鐘後,仿佛是她的求救信號真的被聽見了一般,整棟樓的火災警報驟然響起,尖銳的警報聲撕裂了夜的寂靜,伴隨著“嗡”的一聲巨響,水泵係統莫名其妙地啟動了,水流像決堤的洪水,從消防水管裡洶湧而出,廊道裡瞬間積水倒灌,一片混亂。
葉雨馨趁著這突如其來的混亂,她一落地,身形還未站穩,便撞見了一道匆匆趕來的身影——周醫生!
兩人四目相對的刹那,空氣中仿佛有無形的電流劃過。
周醫生的眼神複雜,有震驚,有無奈,卻也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幫助。
她沒有多餘的廢話,隻是壓低了聲音,語氣急促而冷峻:“b區病曆本今晚會被銷毀。你要找的孩子,編號x07,用藥記錄寫著‘永久靜音’。”說完,周醫生沒有絲毫停留,轉身便匆匆離去,隻留下一串沉甸甸的鑰匙,掛在會診室的門把手上,在昏暗的燈光下,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永久靜音……”葉雨馨的腦海裡,回蕩著周醫生最後那句話,胸口像被堵了一塊冰,窒息般的疼痛讓她有些眩暈。
她沒有動那串鑰匙,隻是凝望著周醫生離去的方向,眼底一片深不見底的複雜。
徐墨辰緊握著那張偽造的死亡證明,隻覺得周身血液都凝固了。
他母親,一個活著的人,竟然要給自己辦“預住院”,用一份死亡證明來對抗無法逃離的監聽,這簡直是天大的諷刺,也是最殘酷的真相。
他抬起頭,那雙深邃的眼眸裡,翻湧著前所未有的怒火和冰冷。
老門衛看著他,又慢慢地添了一塊煤到爐子裡,火光一跳,映亮了他那雙洞察世事的眼睛。
“有些事情,”老人沙啞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種看透生死的平靜,“隻有假裝死去,才能真正活下來。”沈知遙握著那張薄薄的出入證,心跳得像擂鼓,在寂靜的深夜,這醫院精神科會診室簡直就是個鬼屋。
最後那個保險櫃“哢噠”一聲被她撬開,裡麵空空蕩蕩,沒有預想中的文件,卻是一台老式錄像機和一盒標簽紙都有些泛黃的磁帶,上麵赫然寫著“林小滿·最終評估”。
她顫抖著手將磁帶塞進錄像機,屏幕瞬間亮起,晃動的畫麵裡,一個小女孩孤零零地坐在純白的空間裡,戴著耳機,嘴唇開合,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你還記得媽媽說的話嗎?”一個話外音響起,聲音冰冷得像手術刀。
小女孩默默點了點頭,然後在白板上寫下一行字:“她說,姐姐聽到了。”緊接著,畫麵外傳來模糊的爭執聲,然後一切歸於黑暗。
沈知遙緊緊地抱住磁帶,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天靈蓋,她下意識地想關閉電源,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
她心頭一緊,迅速將磁帶藏好,貓著腰鑽進了旁邊一個陰暗的儲物櫃。
門被推開了,趙文山那張陰沉的臉出現在門口,手裡把玩著一把閃著寒光的手術鉗,嘴角勾起一絲令人不寒而栗的弧度:“該清理最後一個活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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