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曾經參與過的“靜音科”項目的核心技術之一,但從未想到,會被用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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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發出任何聲音,聲波就會在這狹窄的井道中產生共振,形成強大的聲壓,足以瞬間損傷聽力,甚至引發腦震蕩。
她迅速從隨身的裝備袋中取出一個經過改裝的降噪耳機,那不是市麵上能買到的普通貨色,而是她親手加裝了反向相位發生器的“武器”。
耳機罩在耳邊,傳來一陣低沉的嗡鳴,仿佛是她靈魂深處的呐喊。
她迅速設定了與喇叭頻率相反的乾擾波,準備迎擊那未知的敵人。
與此同時,遠在城南廣播塔的徐墨辰,正忙碌得像一隻勤勞的螞蟻。
他架設的臨時信號塔在夜色中顯得有些孤零零,卻承擔著整個行動最關鍵的“欺騙”任務。
葉雨馨提供的《月亮船》原始童謠片段,在他手中經過了精密的doper偏移處理,偽裝成氣象站內部的自檢信號,源源不斷地發送給“回聲技術”服務器。
他要讓敵人相信,一切如常,係統運行平穩,從而拖延他們的警報反應時間。
“趙文山那老狐狸,倒是給了我一份好東西。”徐墨辰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指尖在鍵盤上飛快地跳躍,將趙文山提供的藍圖數據加密上傳至市政應急頻道。
他設定了二十四小時後自動公開,這無疑是在逼迫對方提前行動,打亂他們的節奏。
他要做的,就是引蛇出洞,然後,一網打儘。
葉雨馨小心翼翼地匍匐著,鑽進了通風井。
冰涼的金屬觸感讓她的指尖微微顫抖,她如同一個鬼魅,悄無聲息地在黑暗中穿行。
每前進一段距離,她就用隨身攜帶的發卡,熟練地短接喇叭的電路。
哢噠一聲輕響,那些原本虎視眈眈的喇叭瞬間啞火,仿佛被她無聲的吻所奪去生命。
當她抵達b區平台時,一陣突如其來的女聲,打破了死寂。
“y09,你終於回來了。”
聲音清晰得仿佛就在耳邊,葉雨馨猛地抬頭,隻見頭頂的監控攝像頭正緩緩轉向她,鏡片中反射出蘇淩月那張冰冷而熟悉的臉。
葉雨馨的心臟漏跳了一拍,但她臉上卻沒有任何慌亂。
她不慌不忙地摘下耳機,對著空蕩蕩的空氣,輕聲唱了一句:“搖啊搖,月亮船……”
這句歌詞,是當年“靜音科”清洗程序中最關鍵的終止密鑰。
而此刻,它從葉雨馨的口中吐出,帶著一種決絕的意味。
隨即,她按下了手中的乾擾器。
“滋啦——!”
一聲尖銳的嘯叫瞬間撕裂了黑暗,整條通道陷入了震耳欲聾的聲響之中。
葉雨馨知道,蘇淩月一定在監聽,她就是要讓蘇淩月聽到,她,葉雨馨,回來了。
另一邊,徐家老宅的地窖裡,趙文山正費力地撬開一塊陳舊的地磚。
冰涼的觸感從指尖傳來,他小心翼翼地取出裡麵密封的鐵盒。
盒子裡,躺著一盤微型錄音帶,標簽上用已經有些模糊的字體寫著——“最後一次真實的月亮船”。
他將錄音帶放入隨身攜帶的便攜播放器,按下播放鍵。
童聲清澈,沒有任何電子修飾的聲音,如同清泉般流淌出來,帶著一種久違的純真。
就在這一刻,趙文山腕上舊日的傷口突然傳來一陣灼痛,仿佛有無數細小的針在紮刺。
耳邊,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蠱惑:“守鐘人,你背叛了誓言。”
趙文山猛地抬頭,看見周醫生正站在門口,手中持著一支注射器,幽藍色的藥液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詭異的光澤。
她的眼神,平靜得如同深潭,卻又帶著一種洞悉一切的了然。
無需修改
葉雨馨猛地推開b2最深處的門,一股冷氣迎麵撲來,仿佛從另一個時空穿越而來。
她的心跳加速,耳邊回響著剛才還在刺耳鳴叫的乾擾聲。
房間內,一麵巨大玻璃牆赫然在目,後方關押著數十名身穿病號服的老人。
他們整齊地麵向牆麵,嘴唇無聲地開合,仿佛在默念某種不可言說的咒語。
葉雨馨的心臟仿佛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攥住。
她近前仔細觀察,發現每個老人的手腕上都刻著相同的編號:y係列。
那些編號仿佛是刻在她心頭的烙印,讓她的心如針紮般疼痛。
她猛然醒悟——這些不是囚犯,而是第一批“y代實驗體”。
而她的母親,那個失蹤多年的身影,赫然就在其中。
她的心跳幾乎驟停,喉嚨裡湧出一股無法言喻的苦澀。
牆上刻著一行血字,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將她的心割得支離破碎:“我們沒死,但我們不能說。”
葉雨馨的手顫抖著,靠近玻璃牆,試圖用手語與母親溝通,而母親的雙眼卻始終回避著她的目光。
她強忍住淚水,低聲喚道:“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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