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分得清孰輕孰重,可他依舊控製不住糾結不安,比起那個秘密,失身的損失的確少很多,可被動失身本就是一件讓他無法接受的事。
畢竟他守身如玉二十載,怎麼也不願被她霸王硬上弓。
兩害相權,一個壞結果與另一個更壞的結果
今晚也許就能知曉答案了。
容北書被悅焉帶領著停在了寬廣的大殿之內。
正遠處,玖安公主站在一張長桌前,細長白皙的手指握著毛筆在書寫些什麼。
一改以往華麗招搖的妝容,身穿淡粉色綢緞曲裾,內著雪白中衣,細腰用鑲嵌著粉色珍珠的寬帶束著,顯得她身姿更加婀娜妖嬈,烏黑長發隻用簡單的幾根玉簪修飾,頭發半盤,其餘發絲垂下,看起來慵懶隨性。
容北書長睫顫了顫,不出三息便緩緩垂下了眼。
他看著光滑平坦的玉石地麵,彎腰拱手:“微臣拜見玖安公主”
墨玖安沒有理他,先完成了手頭的事才抬頭。
她遠遠地望了他片晌,倏爾眉頭微皺,沉重地扔下毛筆,快步向他走去,卻在四步之遠猛地停下了腳步。
“容北書,你以為這樣本宮就拿你沒辦法了嗎?”
聞到那股刺鼻的臭味,墨玖安眉頭凝的更緊,音量驟起:“來人!”
殿外等候的四個太監小跑進門行了禮。
“你不就是想惡心本宮嗎?好啊,本宮以牙還牙,還你一個惡心!”
她說完,拂袖便往裡屋走去,“把他洗乾淨,送到本宮內殿”
容北書心跳一滯,猛地抬頭,那四個太監同樣也是麵麵相覷,怔愣相望。
在這個女人與名聲共存亡的社會,公主尚幕僚本就是件駭人聽聞之事。
作為皇室女子,更應該是群女典範,謹慎自處,守得清白之身才是。
可墨玖安永遠都是一個例外。
在外臣和百姓眼裡,這也許就是不守婦道,膽大包天。
可這些太監宮女們從小待在公主身邊,盛元帝有多溺愛這位玖安公主,他們心裡無比清楚。
就算她的要求再怎麼荒唐,他們這些人甚至都不會覺得過分。
太監們互通了眼色,立馬開始捉拿容北書。
容北書怎會束手就擒,見他們撲向自己,身形一轉,輕鬆躲過,再幾招金蟬脫殼,根本沒給他們任何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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